“因为,钱东家也在做这个酸笋买卖,要是知道你们都在泡酸笋,那不得挤兑你们酸笋的价钱啊!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对了,我得再立一条规矩。”
苏草解释完,说了最后一条规矩:“就是咱们酸笋方子的价钱,我卖去福祥记和雁客来,打着竹湖酸笋的名头批发价钱是十七文钱一斤,你们跟我和月娥学,泡出来的味道不相上下,作料不便宜,所以最少得卖十五文钱一斤。丑话说在前头,有谁敢压低了价钱卖,那得开除会籍,也不让学以后赚钱的法子。”
“行的,留下来跟我和月娥学泡酸笋了!”
苏草颇有气势一挥手:“不行的,我现在就给退一两银子入会钱,谁也不吃亏。”
作料那么贵,不让酸笋压低了价卖,那也是为了让他们赚银子。
都卖一个价,那谁也不会抢了谁的买卖去,各凭本事了。
几家纷纷点头应下:“学,我们不退会,一定守这个规矩。”
“那好,反正谁家要是这酸笋买卖做不来,入了会的,我一定会帮着琢磨别的法子赚钱。”
规矩全定下,决定了后顾之忧,苏草宣布:“开始学泡酸笋了……”
徐奶奶她们五家,就跟在沈月娥后头,从洗笋,晾笋开始学。
泡酸笋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除了配料复杂一点,其它的很容易学,一个上午的功夫基本走完了泡酸笋的流程。
这几家媳妇婆子都是勤快的,做事手脚很麻利。
竹林里的竹笋很快要长成竹子,趁着这段时日要泡的酸笋多,昨天在祠堂苏草已经允诺村里各家愿意卖笋的,挖了来卖一文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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