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担下罪责的是她爹,反而主使的魏伶儿,因为有吕主簿撑腰,吕家酒铺现在还能打开门做生意。
等了这许久,都不见魏伶儿母女出现,钱鑫儿已是沉了脸色。
“苹儿,你说那位夫人是不是在糊弄咱们?”
“大概是见咱们在她家宅门口闹,怕丢了人,才让咱们进了门吧!”
苹儿忧心忡忡:“东家已经进了县衙大牢,可见吕主簿没有帮咱们,小姐,依苹儿看,吕家酒铺恨不得从这事儿上边摘出去,要她们帮咱们,怕是难了。”
“我看着也是如此!”
钱鑫儿恨得咬牙切齿:“我们钱家杂货铺子,打开门好好的做买卖,要不是我爹信了魏伶儿,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一开始学着杏花村那个土村姑泡酸笋,不也没事儿嘛。”
她问苹儿要主意:“依你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昨天少东家和小姐你一起闹到吕家酒铺,吕夫人就答应会帮咱们的忙,让吕主簿从中周旋。今天小姐听了奴婢的,闹到吕家宅门口,吕家酒铺的夫人又将咱们请进宅子里来。可见她丢不起这个人,不想吕家酒铺名声扫地,这就是咱们的依仗。”
苹儿替自家小姐出主意:“要让奴婢说,如果她只哄着咱们,不帮咱们救东家,苹儿和小姐天天在吕家酒铺门口闹。看他们铺子还能不能开下去?看他们还要不要打开门做买卖?想来,那位夫人也会害怕,沈家酒铺将吕家酒铺的生意全抢了去……”
吕希柔换了衣裳,洗漱一番,又慢腾腾吃了点东西才往前厅来。
隔着一扇屏风,就听到了钱鑫儿的丫鬟替她出主意。
不得不说,她掐到了七寸。
她和她娘最在乎的,可不就是吕家酒铺吗?
酒这一项,是吕家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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