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宁只得上前一步解释:“小生是潘一铭的同窗,受他所托,过来给赵老先生送封书信,还请通传一声。”
“潘公子的同窗?”
沈玉宁拿出书信,护院仔细打量着沈玉宁,就在苏草以为他可以帮忙通传时,那护院挥手打落了沈玉宁手上的书信。
“为了这次品酒会想见咱们大人的不少,什么由头都有,也只有你敢说替大人的外孙送信。”
不肯通传便罢,挥手打落他们的书信,守门的护院也太无礼了!
苏草拣起那封书信,怒了:“我们真是替潘一铭来送信的,误了事,你可耽搁得起?”
“近来上赵家门前说要给咱们大人送书信,要见大人的,每天有好几拔。”
他一脸凶神恶煞,拿鞭子赶人:“你们这些一身铜臭做买卖的,别以为穿一身书生衣裳,就真成书生了,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沈玉宁急道:“我们不见赵老先生,这封书信,还有两坛酒,能不能帮着送进去……”
那护院目露精光,想了一下,要接过沈玉宁手上的酒坛子。
关键时候,苏草一把扯住他:“你说得对,我们是臭做买卖的,赵家门槛高,我们高攀不上,书信不送了。”
说完,苏草拉着沈玉宁扭头就走。
被这么一拉扯,沈玉宁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走到无人的屋檐下,冷静了下来。
一开始护院死活不肯帮着通传一声,然后他说让帮忙将信和酒捎进去,那人的眼神闪一下,竟又愿意帮忙了。
而恰巧他无意中透露,潘一铭的外祖跟这次的品酒会似乎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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