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声音沉浸了下去,一会儿窗前有个牛高马大的影子闪过,往屋后茅厕去了。
一早有苹儿帮忙,常婶子煮了米粥,烙了饼子。
两家人团团围坐在桌前吃早饭,苏忠贤刚舀了一勺粥塞嘴里,突然又将勺子放下,拿了一大块饼子,又喊苹儿给他再盛一碗粥。
“老子差点搞忘了,得给守夜的大河送早饭。”
苏草眸子闪了一下:“爹,咱们建宅子那儿还安排上人守夜了?”
“那必须得有人守着啊,那么些砖头堆在屋外,过几天买的瓦也要送来,万一有人顺手牵羊偷去了咋办?”
苏忠贤解释:“你海叔起夜得有人扶着,晚上要有个力气大的男人守着他,爹还得跟你徐爷爷一起种药材,草儿咱们别心疼出工钱雇人守夜,昨晚好像遭贼了,你爹听到声儿摸到屋后瞧一圈,将那贼给惊跑了。”
苏忠贤说昨晚遭贼了,常婶子握住碗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埋头喝碗里的粥。
苏草眼角的余光掠过常婶子,抓块饼子咬一口:“竟还有贼要偷咱家的砖瓦?那爹你晚上好好照顾海叔,是得雇个人守夜安稳些。”
吃完早饭,苏草帮着苏忠贤给墙下的石斛和兰草浇水,瞧见常婶子挑了一担空桶出门。
苏草喊了苹儿,悄悄的跟上去,瞧见常婶子转个弯,将桶丢路边的草沟里,摸着往后山竹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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