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县令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证人在何处?”
“大人,大人,我能替他做证。”
大声嚷嚷着挤出人群的,赫然是叶婶子拽着一身是伤的叶温良出来了。
叶婶子一看到苏草,就指责上了她:“就是这个恶女,数次殴打我儿,大人,你看看我儿身上的伤,都是被这个恶女给打的。”
“沈大山,当初你和苏家起了争执,带着人打上苏家,这个恶女可是一拳头能砸倒一堵墙。”
叶婶子咄咄逼人:“大人,这个恶女天生力大无穷的事儿,杏花村哪个都知道。”
沈大山摇头:“你记错了吧?我和草儿一起酿酒,我家的酒方子还是她给的,我怎么会带人打上门?”
“沈伯伯,做伪证可是要下大狱的。”
叶温良朝喻县令一拱手:“在下是杏花村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不忍章榕有冤无处伸,愿意替章榕作证,苏草力大如牛,一拳头能砸倒一面墙。”
“在下身上这些伤,全是恶女给打的。”
叶温良为了取信于人,甚至当堂撩起了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她真是力大无穷,我一个男人,被她打了还毫无还手之力。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杏花村问问乡邻,她是不是力大无穷,她是不是能砸到一堵墙?”
叶温良话音一落,顿时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
“有功名的秀才出来做证,难道死去的那妇人,真是被她推死的?”
“这人是秀才,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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