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霍东升像是打开了倾吐模式:“那个女人就是条寄生在男人身上的寄生虫,自私贪婪,不择手段。她先是迷惑住我父亲,后又勾搭上我小叔,就连我那个愚蠢的姑姑也被她愚弄的团团转。起初,我不明白那个势利的女人怎么会看上我那个荒淫无能的小叔,等她生下霍东明,哄劝我父亲立下遗嘱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险恶用心。”
重生回来,正是父亲拒绝立遗嘱将要被那个女人暗害的时候,他想提醒父亲,却突然昏迷不醒。等醒来时一切都尘埃落定。趁他身体虚弱时,他的继弟,15岁的梁鑫竟然在他的轿车上动了手脚。要不是末世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强烈求生欲,他几乎要死无全尸。而他的亲亲小叔,那个吃喝嫖赌俱全的败类,做了他们母子的帮手,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让他这个霍氏集团的继承人永远消失。
“等这次负面新闻过去后,我准备把霍氏集团的股份全部抛售。”霍东升对上张一粒惊疑的目光,“我说过我会紧跟你的步伐,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你是不是……”
“我和你二姐一样是重生回来的人,在末世我们曾经是可以交心的朋友。”张一粒差点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我是不是说实话,沃夫就是最好的证明。在末世我活着的最后几年和它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末世随拍里倒是真看见几次他和沃夫的身影。
“你是说沃夫也重生了?”
“那倒不是。大概是我把在末世与沃夫相处的气场带了过来。你别不信,我对气场曾经做过研究,这种现象确实存在。”
“所以你之前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为以后做准备?你既然掌握了先机,完全可以自己安排好一切。”
“你二姐的经历应该告诉你,一些规则无人可破,重生者不是万能的。”霍东升苦笑一声,“如果不是心怀执念,重生付出的代价无人承受得起,眼看亲人在自己眼前离去,知道一切却无法挽回,呵呵,那种痛,撕心裂肺。”
张一粒想起二姐所受的煎熬,她的执念大概就是把小啾啾交给自己,抚养她平安长大吧。车后座传来小木头和沃夫的玩闹声,外婆小姨温和的絮叨声,温暖朴实的气息让她茫然惶惑的心有了着落,有这些亲人朋友在身边,不管前路有什么在等待她,她都要勇敢前行。
霍东升厚着脸皮在张一粒家里过了一夜,早起送她到了约定地点,他像送行的丈夫一样殷殷嘱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外婆和小木头他们,我们都在家等你回来。”
声如洪钟的嘱咐让车上等待的战友送过来揶揄的目光,张一粒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扭头登上轿车。
“他谁啊?”开车的宋长英看一眼站得笔直的男人,
“一个无赖朋友。”
“别怪哥们没提醒你啊,那男人看你眼神不对,要是对人家没意思赶紧断了人家念想。”鲍有余外表五大三粗,内里一颗老妈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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