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主,这一次我们差点死在路上,”侯启立擦着满脸汗水,心有余悸,
“这贼老天想要把人烤熟吗?”鲍有余明显比以往沉默,满脸愁绪,
“惑主,我把卡里的钱花光了。”跟来的中年男人羞愧的说道:
“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们。”十七八岁的少年满脸愤懑,一言不发。张一粒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宋长英的父母家人?”听到宋长英的名字,中年女人大放悲声,
“我的英儿要是不牺牲,他们怎么敢这样欺辱我们哪。”宋长英的父亲宋安康在北部煤区承包一个小煤窑,生意还算兴隆,一年几十万的收入在小镇上算是个小富翁。他的大哥宋安健和弟弟宋安居在他手下打工,早就眼红嫉妒。慑于宋长英在部队的威望,不敢轻举妄动。
宋长英牺牲的消息传到小镇的时候,两兄弟再无顾忌,以前背着宋安康在安全投入上偷工减料,违规操作的事由暗转明,终于酿造祸端,造成2人死亡,5人重伤的事故。
事故发生后,宋安健和宋安居卷走财物逃之夭夭,作为法人代表的宋安康当了替死鬼。鲍有余他们到达时,案子正在审理中,一审判决赔偿死亡人员每人105万,没收所有财产,法人代表宋安康有期徒刑2年。
十七岁的宋长明激愤得要去杀了大伯和小叔的家人,鲍有余和侯启立阻止了他,上下打点关系,用钱堵住死亡家属的嘴,最终以900多万巨款捞出宋安康。
“宋爸宋妈,钱的事以后别再提起。宋长英是为保护战友牺牲的,他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钱是战友们心甘情愿凑出来的,难道宋长英一条命不值900万吗?”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孩子。”宋长明自出事后第一次痛哭失声,泪水长流。哥,你有这样的战友,死了也值。
晚上进了空间,张一粒在记事本上的恩人名单上添上了宋安康,陈洁和宋长明。他们是二姐在逃难路上没有来得及问出姓名的3位好心人。
那时候小啾啾突然感冒发热,没有药物就是等死。二姐急的团团转,求了许多人都无果。当时宋安康一家三口刚好和二姐在一个逃难群体中,因为偷了有钱人一个包裹,宋长明被父亲打了一顿,他忍着疼把包裹里的吃食塞进瘦弱的母亲嘴里,发现包裹里的药品,偷偷塞到二姐手里,本来坚持要儿子还回包裹的宋安康再没提起。
八月十二日,张一粒定制的五十人大巴车开进别墅院内。这辆大巴和普通大巴不同,外壳是双层中空的,有很好的隔热散热作用。特别是顶层,更是比四周加厚了三分之一。顶层四周加了围栏,上面放着长方形水箱。
车身比普通车高出半米,两边的货架就显得宽敞许多。车身三分之二部分都是座椅,能坐五十人左右。后面三分之一部分是两个巨大的箱子,一个水箱一个油箱。旁边是两块蓄电池,连着两个饮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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