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辞退你。”挺大一男人,哗哗流眼泪,她真不习惯。
“老板,谢谢你还给我机会。”这事没过去几天,半夜里别墅院门被敲响:
“老板,快开门,长明兄弟受伤了。”张一粒一个激灵,立马穿衣起来开门,鲍有余几人都跟过来。门外白玉成和几个煤矿工人扶着浑身血淋淋的宋长明,
“怎么回事?谁伤的你?”张一粒眼里似结了冰。宋长明坚持定期到井口值夜班,谁也拦不住,张一粒只好随他,没想到今晚出了事。
“是那伙偷红薯的贼,他们半夜去偷煤。”白玉成羞愧地低下头。
“六姐,我没事,都是皮外伤。那伙人没得到便宜,白大哥带着暴风去的及时,暴风还把带头那人咬死了。”宋长明眼里闪过畏惧,那条天天围在沃夫身边打滚撒泼的白狗,凶起来真吓人,一口咬到那人大动脉,不死不松口。
“干得好!”张一粒给白玉成一个赞赏的眼神,敢半夜偷盗持刀行凶,这种人留不得。白玉成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老板没有责怪他就好。
“白兄弟,沃夫和那几条藏獒,你要好好训练,对待穷凶极恶之人,就要像今晚这样。”鲍有余拍拍白玉成的肩,这男人别看瘦弱,训练起来有股狠劲。他亲眼见他训练护卫犬,咬住活物不死不许松口。
村长得知煤矿被偷的消息后,很是气愤。村里最近几天,田里的红薯被偷了不少,这群人留不得!按照村长的意思,三四百口难民全都赶出村去。
难民们既惶恐又愤怒,那几十个老鼠坏了一锅汤。留在这个村给别墅区的人家打工还能混个温饱,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他们选出代表,亲自把参与偷盗的五十六人送到村长手里,并明确表示,只要让他们留下来,他们自己成立组织,把难民管理起来,按照村规约束难民,绝不再给村里人添麻烦。
村长也明白,绝大多数难民都是老实人,经常帮村民干活,有些人还在小煤窑里当了下井工人。最后那五十六人被赶出村,其余人留了下来。
进入12月下旬,天气更加寒冷,人们晚上大都窝在家里不出门。晚上11点多钟,东屏村一片寂静。白玉成领着护卫犬绕过山上的别墅区向小煤窑方向巡视。
自从训练成功护卫犬,护卫队晚上的巡视就被护卫犬代替。快到小煤窑时,沃夫突然狂躁地低叫了几声,两耳直竖,四肢在山路上乱刨乱抓,暴风也警惕地绷直脊背,不停嗅着周围的气味。其他几条狼狗狗毛直立,竟然发出畏惧的呜呜声。
有强敌,而且不是一般的强,不然沃夫和暴风不会这般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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