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的人再次拜访东屏村,还带了一群专家。仔细看了他们种植的庄稼和蔬菜,又和余百子定了一大批防晒网。因为生产防嗮网的材料要甲方自己提供,如今能加工防嗮网的,只有东屏村和安全区,也因此,这两个地方成为雀屏山一千多公里,唯二能生产粮食和蔬菜的地方。
傍晚,张一粒和护卫队一起,从山上训练下来,护卫犬跟在后面,互相扑咬打闹着。到了养殖区,白玉成带着护卫犬进到犬舍,仔细把配好的食料煮好,倒到编好号的狗盆中招呼道:
“宝贝们,今天表现好,给你们加餐了。”沃夫像头狼巡视自己领地一样,绕着犬舍转了一圈,地上没有它的食盆,它的吃食一向都是张一粒喂养。
巡查完毕,刚想迈步回去,一股不熟悉的苦杏味飘进鼻端。它回头嗅了嗅,对气味极为敏感的它,突然冲过去扑咬正在进食的几条藏獒,后面十来条正要进食的藏獒立即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沃夫,它们对沃夫早已臣服,它的扑咬就是停食的信号。
“沃夫别闹,今天想吃这里的晚餐?我……黑子!小虎!你们怎么了?”白玉成看着浑身抽搐,哀叫倒地的黑子和三条藏獒,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一阵揪心的疼痛,眼泪流满面颊,
“沃夫,快去叫老板,快让她来救救它们。”
张一粒看着四条护卫犬直挺挺躺在地上,心里的怒气直冲脑门,
“这是有人想要灭了我们的护卫犬。”白玉成满脸悲痛地站在一边,如果不是沃夫阻止,护卫犬真的会灭绝。
“狗食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准备的?”鲍有余问白玉成,白玉成点头,
“我不放心交给任何人。”
“养殖区今天有没有来其他人?”白玉成擦去眼泪,低头想了想,
“上午,村里几个孩子来这里玩了一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来。”
“还记得是哪几个吗?”
“记得,都是常来这里玩耍的孩子,”白玉成语气突然一顿,“有一个孩子是第一次来,村东头黄老实家的聋哑孙子,孩子们都叫他小哑巴。”
“他接近狗食了?”白玉成羞愧地低下头,
“我没有注意,都是孩子,我没有提防他们。”
“我估计问题就出在那个聋哑孩子身上。”霍东升眯起眼,“交给我处理,以为找了个聋哑孩子,就问不出来了吗?”
霍东升动作很快,调查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是宋云卷用几块糖诱使他,在狗食中下了一包砒霜。”
“这女人疯了吗?毒死护卫犬对她有什么好处,护卫犬护卫的不是她的利益?”胡芬妮很难理解那个满脸怨气,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女人。
“肯定有更大的利益促使她这么做。”张一粒冷冷看着宋家别墅的方向,
“宋家人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对于护卫队员来说,护卫犬就像自己的队友一般,每天朝夕相处,感情都很深厚。最痛心的是白玉成,他把黑子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埋葬它的尸体后,一天一夜水米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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