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做?”
“真的会做呢,盛伯可愿留下来用饭食?”
“好好好,那我就不却盛情了。”
哈哈哈的开心笑着,承盛跟着天赐他们回到了小屋。
。。。。。。
“哎呀,这个荇菜鱼羹果然美味啊。鲜、香又爽口,配着这个微甜的蕨粑,真是人间美味。”
天赐他们还有一些带来的蕨粑没有吃完,毕竟天赐还是知道的,在有了别的食物的时候,吃太多蕨粑对消化系统可不是很好,他们三人都还在成长,要是把消化系统搞坏了,那可就成了严重的事情了饿。
“盛伯觉得好吃就好,所以说,牛粪。。。”
“稍前不都答应你了么?”
“我这不是怕一天时间太少了么。”
“你这是要多少牛粪啊?一天还不够你们三人取啊?”
“嘿嘿嘿~~~~~”
“好吧,这样吧,你们明天来取。要是不够,你在跟我说吧。”
“好嘞,天赐谢过盛伯。”
天赐瞥见承盛意犹未尽端着陶碗迟迟没有放下的样子,赶忙说:“盛伯,可有吃饱?要不再来一碗?”
“哼,就你嘴甜。嗯,再来一碗吧。”
结果天赐盛来的荇菜鱼羹,承盛追问了一句:“话说天赐,这个蕨粑如此好吃,怎么没见鞅子告诉主上制作之法啊?”
“盛伯有所不知,做这蕨粑,需要山上蕨草,这安邑城内,恐怕不好取。再者,这蕨粑实乃乡里人无粮可食之时的不时之需,味虽好,若食之过多,易出现排便不畅。”
“原来如此。”承盛不住的点头,“小子知之甚多,又能干活,鞅子教的好啊。”
“盛伯过奖了,天赐还有许多要学的呢。”
喝完最后一口汤羹,承盛站起身来,看了看屋外那已经落到地平线的太阳。
“今天,谢天赐款待啦。”
“盛伯客气了,天赐这里随时欢迎盛伯哩。”
“好好好,又嘴甜起来了。”
天赐卖萌的吐了吐舌头。
“明天记得一早到我屋来啊,晚了我可就不等你,忙别的去了哦。”嘴上虽然这么说,承盛心里是想好了明天安排好别的事情,就在屋里等天赐来的了。
“记得啦记得啦,盛伯路上好走哦。”
承盛一抱拳,转身离去了。而天赐则不往在后面躬身一礼。
见承盛已走远,天赐退回屋内,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去了,转而换成了怒意。
“绢,你过来。”
“达达。。。。。。绢在。”
“以后不允许再插嘴,在有大人在的时候,绝不允许。”
天赐没有解释任何理由,他就是这样的,毕竟是当惯了“老总”的人,在做事的时候,也有着他独断专行的一面。
“诺。”绢低着头,就那样站在天赐的面前,一动不动。
天赐察觉到了在绢眼睛里打转的眼泪水,他有一些心软了,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不过要是太惯着绢,万一以后真闯了大祸,可就不好了。
天赐转头看向一旁的壮牛,壮牛立刻别过脸去,起身去准备干草铺塌去了。
看来壮牛是不会来趟这个水的了,这可怎么办好啊?壮牛,这时候你怎么这么没灵性了啊?总不能让我自己软吧,你来求个情,不就正好放个台阶大家下来了么?喂~~~喂~~~壮牛!
任天赐如何在心里呼喊壮牛,壮牛都不看向这边,这连眼色都没法做了啊!
无奈,天赐只能再转头看向绢,这时候,豆大的眼泪已经开始往地上掉了。
“不准哭!”
“呜呜呜。。。。。”
天赐越是说不准哭,这绢哭的越厉害了。
“错了,改就可以。哭,不解决任何问题。再哭,达达就让你回靠山村去了。”
丝。。。。。一下子,绢抽了一下鼻子,就忍住不哭了。
那些情诗王写的什么女人的眼泪如珍珠般珍贵,鬼才信哩!
“不哭了?”
“恩。”
“知错了么?”
“绢知错了。”
“好了,知错了,就不要再犯了。”
“达达不会不要绢?不会让绢回去?”
“少了绢,达达和壮牛两人怎么种南瓜哩。”
“嘻嘻嘻~~~~”看着破涕为笑的绢,天赐又露出了无奈而又开心的笑容。这个笑容,似乎会伴随他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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