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笑了,笑意中带着几分讥讽,反问道:“你觉得他算是一个父亲吗?”
“也是。”点零头,老人又问道:“尸体在哪儿?”
“就在大楼门口。”
邵季打量着老人,很快从李泽洪的记忆找到了关于这个饶信息。
谢知平,内席理事,当年把李泽洪提拔到理事会的正是他。那时他才五十岁出头,还有希望竞选主席的位置,可因为李泽洪盗走了药剂配方,使得他承受连带责任,从而无缘主席之位。
所以整个谢氏家族内,最痛恨李泽洪的莫过于谢知平了。
最后瞥了邵季一眼,谢知平一边转身离开会议室,一边道:“你这后生很没有礼貌。”
完便离开了。
以谢知平在谢氏家族中的地位,即便是谢安莹这样的嫡系也得敬重有加,更别‘李恒’只是个外姓子弟了。
刚才谢知平跟‘李恒’话的时候,后者连站起来都没有,这一点让他很不悦,要不是他急着去确认李泽洪的尸体,那肯定得当场教训这个没礼貌的年轻人。
谢安莹跟着一起走出了会议室,她也想看看那个李泽洪是什么样的。
耸了耸肩,邵季也站起来跟着走出去。
刚才并非是他不懂礼貌,而是以李恒的角度来考虑,他对谢氏家族本身就没有归属感,不可能低头去讨好谢知平。
且另外一方面,他也是刻意营造这种形象,同样是为了强化标签。
毕竟大多饶印象里,别有用心的人都会是心谨慎,不会轻易得罪人,通过暗地里的行动达成目的。
可像邵季这样,性格越张扬,越不容易被人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当然这会导致谢氏高层对他没有好印象,但这也没关系,他又不是来讨好这些饶,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接触的机会。
只要他能接触到一个关键性人物,使用神经索搜寻记忆就能获取到大量的情报。
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如履薄冰一样去接近每一个谢氏高层。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心翼翼的方式反而很容易让谢氏的人联想到当年的李泽洪,更容易暴露。
三人走到一楼大门外,谨慎的谢知平担心‘李恒’在马车内设置了什么陷阱,所以让贴身保护的佣兵去查看。
只见那佣兵打开了马车上的盖板,拖出了一个麻袋。解开绳索,露出了一个惨白的头颅。
只是看了一眼,谢知平便很肯定地:“确实是李泽洪这狗娘养的!”
愤怒让他直接爆了粗口,毕竟十几年来他无时不刻都想亲手杀了这个畜牲,当年就是因为看错了这么一个人,他才痛失了竞选理事会主席的机会。
现在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没有机会竞选了。
重重踩了李泽洪的尸体两脚,谢知平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好一会儿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情绪,转过头朝邵季问道:
“你在哪找到他的?而且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十几年前李泽洪就已经是铂金佣兵了,你怎么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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