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
张寡妇和王寡妇听了,当场就楞住了。
别人打了乐歌她们还能去找人理论,可族长打了乐歌,你都不敢去。
族长是谁?他是村子里的领导、负责人!
虽然!不是她们家族的族长,是亓官氏家族的族长,可人家毕竟是一个家族的族长啊?能不给他面子?
你要是不给这个族长的面子,人家整个家族的人可能都跟你过不去。
“族长?族长也不能打人啊?”张寡妇还是气不过,大声地嚷嚷道。
“是啊!族长也不能打人啊?还这么打人?往死里打?”王寡妇在一边帮腔道。
“这不是?事出有因?乐歌他?……”亓官熊赶紧解释。
张寡妇不领情,不听劝解,打断道:“再事出有因,也不能这么打乐歌啊?乐歌就是一个傻子!怎样能这样打他呢?”
“是啊!是啊!”王寡妇又帮腔道:“大家都知道!族长一贯欺负乐歌!”
被王寡妇指证了,亓官熊也无话可说。事实上就那么回事:族长经常骂、训乐歌,有点欺负人的意思。打!还是第一回。
“这不是?乐歌拿着剑去杀孔子,这不是?才惹怒了族长?这不是?”亓官熊还是为族长辩解着。
孔子被张寡妇和王寡妇揪着,还没有放手。虽然没有用力了,可人家并没有松手。所以!现在的孔子,很尴尬。
阿姑从众人身边经过,到了床前。见乐歌身上没有任何遮掩,当场就羞耻住了。
不过!她还是忍着女人的羞耻之心,把扔在一边的衣物拿过来,盖在乐歌的胯部。再把热敷的毛巾拿起来,继续热敷受伤的地方。
刚才张寡妇只顾着急、吵架,把热敷的毛巾拿开后并没有再敷上去。
见乐歌好像昏迷过去了,阿姑心疼得直哭。看了一眼后,又把被单盖到乐歌的身上。
孔子见阿姑进去了,这才挣扎起来。
在他的奋力挣扎下,张寡妇和王寡妇才松开手。
孔子来到阿姑的身后,正好看见阿姑拿衣物盖乐歌的胯部,他当场就受不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阿姑?
阿姑把被单盖到乐歌身上,才发现孔子就站在她身后一侧。顿时!女人的羞耻之心,让她的脸又红了。而且!还一阵阵火辣辣地痛。
“他还是个娃!娃!还没有长大的娃!呜呜呜!”阿姑羞耻地说道。说完,偷偷地朝着孔子扫了一眼,算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孔子虽然无法接受,可还是接受了。
心想:是啊!乐歌是个傻子,又是跟阿姑一起长大的。也许?她们之间,一直就这样亲密无间呢?
什么还是小娃?都长毛了,毛都长齐了,还小娃呢?
要是成亲的话?绝对能生养小娃。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能怎样呢?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吃醋?这不是吃醋!这不符合周礼规定啊?
“孔子?谁是孔子?”张寡妇突然地想起来了,问道。
孔子是谁?她还没有听明白?
孔子是什么人?乐歌要刺杀孔子?结果刺杀失败,被族长踢了一脚。
“谁是孔子?”王寡妇也追问道。她跟张寡妇一样,头一回听说还有孔子这个人?
“孔子就是孔丘!我女婿!与阿姑有婚约他!咳咳咳!”亓官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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