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小懿带到哪里去了?你没把我女儿怎么着了,我告诉你,你这样是犯法,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你们!”
姜以柔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其实很是惧怕游爝的。
“哦!我告诉你,你这样是无奈,你这样含血喷人,诬赖一个军人的清白,这个罪名你可担不起哦!
再说了,你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知法守法的人,现在口口声声叫着法律,你脸不会红吗?”
游爝时光慢悠悠的打量了姜以柔一眼,然后赶紧转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视线。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脸红,毕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已经人老珠黄了,看不出来,脸红不脸红!
最重要的是,脸这个东西你好像从来就没有过吧!”
由于三言两语就将姜以柔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
“你!”姜以柔指着游爝说不出话来。“我怎么知道呢?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tmd不要用手指责我,我这个人脾气向来不好,待会儿把你的手当成干木头给折断了就不好了!”游爝慢声慢语的说道,不疾不徐
的欣赏着两人的脸色,心底一片快意。
他姑姑和爷爷的残死,他父亲这么多年郁郁不得终这一口气哽在喉间,太长的时间,来自于现在,能够看到刘继业和姜以柔如此神形,他觉得哽住的那口气畅通了。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这跟小懿……没有关系,你把它放了……我……”
刘继业躺在病床上,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你什么?就你现在躺在床上这副样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刘懿无辜?她怎么无辜了?她几次三番跟尤溪作对,不惜顾凶杀人!
这样的人如果说是无辜,那这个整个世界上基本上就没有坏人了!
再说了啊,刘懿现在不在我手上……”
游爝摊开了双手,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不过那个人比我更心狠手辣,所以现在说不定她已经变成一滩血水了!
估计呀!死的可能特别特别的惨!我说这点可真的没有吓唬你们的成分!”
看到两个人被吓得脸色惨白,游爝恶趣味对着姜以柔的补充道:“你刚刚说已经报警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查不出来,而且也没有人敢动尤溪的老公!
再说了,怎么说还有我在呢!我这么多年拼命的努力,憋着一口气,就是在等着今天!
就算我的妹夫不给力不?还有这么一个哥哥在吗?
不过好在呀!这件事情完全不用我操心!所以我就变成了一个闲人,有事没事就来看看你,看我多够意思吧!”
游爝絮絮叨叨的,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他就喜欢自己每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
他甚至欣赏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上瘾了,突然间有些不舍的离开。“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真的以为你们无法无天,可以只手遮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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