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刘阴是曾经杀害他方漠的凶手之后,方漠的杀刘阴之心就从来没有消减过。
对方漠来说,对方活着的每一天,方漠寝食难安,不止是不能安心,更是无法安全。
因为,直到现在,方漠都不知道刘阴为什么要杀他方漠!
是受人指使还是自作主张?
如果是受人指使,那么,幕后之人是谁?汝鄢姑娘还是其他人?
如若幕后主使是汝鄢姑娘,那么,那个女人为何要如此?难道说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抑或是汝鄢是在帮着同样位于落日峰的陆家出手清除方漠这个“余孽”?
越往下想,方漠越是觉得这个局好大,大到令人心惊。
方漠很清楚自己看不清这个局,但他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深陷其中。
所以,他必须要跟刘阴好好聊聊,然后再顺便试试看能不能杀了对方。
至于汝鄢会否出手阻止,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
方漠当机立断,带着那个侍卫就向前跑去。
那侍卫跟在后面,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又没搞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跑着,跑着,侍卫注意到了路边的景物,终于弄清楚了原因,说道:“方漠少爷,咱们走错路了。”
方漠愣了一下,然后瞅了瞅四周,说道:“没错,就是这条路!”
那侍卫有点想起义了,心道:我刚从方钱钱少爷的院子里跑过来,难道这么快就能把路给忘了不成?
不过,一想到面前这个少年是今年族比的冠军,那侍卫清醒过来,强忍住硬怼的冲动,委婉说道:“方漠少爷,以小人之见,方钱钱少爷的金院子应该是在咱们身后的那个方向才对。”
真的很委婉了!
完完全全照顾到了方漠的面子!
那个侍卫觉得自己都这样说了,方漠少爷应该会愿意转身换方向吧。
只可惜,他的觉得仅仅是他自己的觉得而已,与方漠无关。
方漠依然照着原来的路线奔跑着,说道:“谁说我要去方钱钱的金院子了?”
“……”
那个侍卫虽然脾气很好,但此时却真的想骂娘了。
妹的,都说这么清楚了,而且你方漠明显也激动兴奋迫不及待,现在却来个根本不去找方钱钱?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如此想着,侍卫发现方漠突然停了,心道:难道说改主意了?那敢情好!
“爹,我回来了!”
这时,方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侍卫终于认出来了,眼前的小院是明溪苑。
人家方漠,到家了!
侍卫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有点举足无措。
郁闷啊,请个人赴约而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费劲了?
方漠看着那侍卫,问道:“对了,还没请教?”
那侍卫受宠若惊,赶紧道:“小人有幸得少爷赐姓为方,名忠,取忠心之意。”
方漠点了点头,说道:“方忠,要不你跟着进来坐坐?”
方忠吓了一大跳,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坐就不必了,小人就在这里候着,方漠少爷您先吃饭,完事后,小人再带您去见我家少爷。”
作为一个下人,方忠拎得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如何才是得体之举。
当然,他也盼着方漠再邀请那么一两次,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装作实在拗不过,进去混顿饭吃填饱肚子。
可是,方漠贼不是东西,也可能是贼实诚,反正就这么信了方忠的话,直接进去了,没有再进行多一次的邀请。
“我……”
方忠那个郁闷啊,想要提醒一下,但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憋屈的杵在院门外,跟特么门神似的。
方漠没想那么多,直接进屋,找到了瘸子老爹方高远,直接道:“老爹,我今天不在家吃晚饭了,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方高远更直接:“你能有什么事?你有朋友吗?”
“……”
方漠心道:老爹,你这样说你亲儿子,真的好吗?
方高远又问:“方钱钱?”
方漠有些惊异,问道:“您怎么知道?”
方高远在打击方漠这件事上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除了方钱钱,你还有其他朋友吗?”
方漠觉得有必要捍卫自己的尊严,硬起脖子道:“除了方钱钱,我还是有朋友的,比如说方若风。”
方高远觉得方漠实在是不要脸皮,道:“若风那小家伙是看在方钱钱的面子上才跟你玩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走了!”
方漠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如果再继续聊下去,方漠估计会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为了好好活着,还是远离老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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