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真的有面具,虽然不算精致,但用来进行简单的易容倒是足够。
面具很薄,如果不认真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方漠带上后,立刻就变成了一副非常普通的面孔。
汪子齐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吧。”
方漠不解:“你怕我跟人干起来?”
汪子齐:“就算你跟人干起来,你也不会吃亏,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想跟你去学学,长长见识,看看你怎么跟人打听消息的。”
“成,我们一起,剩下三位姑娘可以聊聊咱们不能听的事情。”
方漠调笑一句,便与汪子齐下楼了,从屋后转出去,避免被人发现他们的真实来历。
上了大街,方漠就开始到处转悠,特别的漫无目的。
汪子齐以为方漠有计划,于是就跟着,看着,瞧着。
只是,这样转了好久后,方漠还是漫无目的转着。
汪子齐不解:“方兄,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方漠:“什么什么意思?”
汪子齐:“你这样来回转是有什么深意吗?”
方漠摇头:“没什么深意啊,就是转而已。”
汪子齐觉得太扯淡,道:“咱们不是应该找个人打听消息吗?”
方漠问他:“你知道应该找谁吗?”
汪子齐摇头:“不知道。”
方漠:“既然你不知道找谁,那你让我找谁去?”
汪子齐愣了一下:“……你不会告诉我就这样瞎转悠吧,完全没有目的好吗?”
方漠淡淡一笑:“别急,慢工出细活。”
汪子齐当然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他只是觉得这样出不来细活。
在他看来,方漠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完全没有任何的计划和目的。
不过,就在这时,方漠好像终于找到了目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人不算多,总共加起来不到十五个人,而且非常分散,怎么看都像是散兵游勇,很难想象出他们知道很多信息的样子。
然而,方漠却是走了过去,勾着腰,腆脸笑道:“各位,能否借个地儿歇歇脚儿?”
有人抬头看了方漠和汪子齐一眼,没看出任何危险来。
汪子齐只是普通的驭气初境,而方漠连驭气都没到,实在看不出危险。
两个完全没有危险的家伙,这些人倒还是很大方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靠边坐着。
方漠也不在意,随便在边上席地而坐,汪子齐则在旁边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得比较讲究。
“少爷,您不用这样吧!”
方漠看了汪子齐一眼,道:“老爷临出门时说了,您这次出来是历练的,要入乡随俗。如果真要享受的话,我早就把马扎给您拿出来了。”
汪子齐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在演主仆戏啊。
刚好,他本来就是一个少爷,对这个角色倒是驾轻就熟。
他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对方漠道:“小方啊,你也别叫我少爷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咱们既然一起来了这燕园,就算是朋友了。以后啊,你就叫我汪兄便行,说话也不用顾忌我,有啥说啥就好。”
汪子齐先把这个身份扔出去,意思是给方漠足够的话语权,省得他不好发挥。
对此,方漠还是比较满意的,而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两人在别人看来就是两个刚离开家乡的土包子,啥都不懂,果然其他人的戒心更低了,甚至有些瞅着这些讥笑不已,丝毫不掩饰。
方漠要的就是这种反应,又对汪子齐道:“汪兄,你说咱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汪子齐随口应道:“现在也不知道哪是哪,走一步算一步吧。明天一早,咱们就随便找个方向继续走,总能走到地方的。反正啊,这燕园也没什么规定,哪里都可去得。”
“可是,我刚才听人说这七狼城里有宝贝啊!”
终于,方漠开始下钩子了,将正题点了出来,而且非常直白,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汪子齐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我早就说过,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这破地方怎么可能有宝贝嘛。你好好想想,这燕园,每年入院试都会开启,就算有宝贝,咱们的那些前辈们早就抢光了好不好,哪里还轮得到咱们啊。”
方漠据理力争:“那也不一定。我可是听说啊,很多宝贝都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而且,有些机缘是有时间限制的,说不定刚好最近才现世呢。要不咱们打赌,五千金币,敢不敢?”
汪子齐终于知道方漠想怎么玩儿了,做出少爷的大方作派,道:“赌就赌,谁怕谁。你说吧,怎么赌?”
方漠:“就赌这七狼城里有没有宝贝。”
汪子齐:“如果有的话,倒是好说;关键问题是,如果没有的话,我总不能在这里跟你等到天荒地老吧,这也太不靠谱了点儿。”
方漠:“切,怎么可能?我敢说除了咱们,肯定还有别人也知道宝贝的消息,咱们找人求证就行了,多简单啊。”
汪子齐:“找谁求证?再说了,别人为什么要帮你证明啊?吃饱了撑的不成?”
方漠:“咱们不是说好五千金币的赌注嘛,到时赢家分一半出去就行了。”
出来了,套路出来了!
消息,原来是这么打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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