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是阳侯命其子纵的火吗?可是今天问阳侯时,他那样子不像说谎。”霍云道。
“他应该没有说谎,这个案子疑点重重。”
“云儿,你再仔细想想,方宠为什么从大理寺出来就去阳侯府呢?按照司乐坊不少人的供词,阳侯早就看上方宠了,司乐坊一直很保护方宠,没有让他去侍侯阳侯。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进阳侯府,这不是自找苦吃?”
“还有一点是我觉得奇怪的。我感觉凶手故意嫁祸给舅舅,所以他必须让舅舅来司乐坊,但是是死者石修齐约的舅舅。”
睿王点头:“可是方宠死了,扯出了阳侯,阳侯成了你舅舅的时间证人。”
“所以凶手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陷害我舅舅,他一直在混淆视听。”霍云道。
睿王点点头。
“现在阳侯父子扯了进来,天家会更加重视此案。”
“我感觉石修齐是关键。”
“本王查了石修齐。”睿王道,“在司乐坊开张没多久,他就在了。他平日行事低调,偶尔还喜欢戴面具,极少跟人来往,真正看过他脸的没有几个,他的来历一直很神秘。”
“可是舅舅去司乐坊时,他却让舅舅认出来了,还跟舅舅打架。”霍云道,“我都怀疑石修齐放的火,可是他已经死了。”
“那尸体烧的面目全非,都只是凭残留的衣料辩别的,他有没有死,还未可知。”睿王道。
“就算是他放火好了,那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做呢?”霍云反问。
“是啊,他为什么这么做?还把阳侯扯了进来,不像一个龟爷会有的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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