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当年你与先生不和,天下皆知。主张跟五王和谈同时诛杀邬胥亦是你时的政见,此事霍相应该最清楚。”萧苍海道。
霍孺没说话,但确实是如此。
霍夫人心阵阵发凉,她意识到萧苍海的指控,对兄长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攻击。
“皇上,这是诬陷,绝对的诬陷。”上官杰忙道。
皇帝不说话,却已经在压着怒火了。
“这不是诬陷,你不仅私通匈奴,在五王之乱时,还私通常山王,你与常山王互相交换情报,鼓励他们北上反叛,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和借口杀掉你认为一直跟你做对的邬先生。”吴汇说道。
吴汇所言,掷地有声。
在场的有人鸦雀无声,人人吃惊。
当年上官杰先提出杀邬胥,谁都能看出来他是为了除去异己。但他们绝不会想到,上官杰如此胆大,胆私通匈奴和常山王。
霍云转头看霍夫人,她脸色泛白,摇摇欲坠了。
“你可有证据?”上官杰怒声问。
“证据就是,五王反叛,你迫不及待的跟先帝提议诛邬胥。证据就是,薛延清的信送到丁咛族后,阿哈凉多没多久率军南下了,先帝真的罢战和五王结盟。证据就是常山王再不必担心长沙王会东进骚扰。”吴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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