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堂伯父来让你探我口风的?”霍云问。
“什么口风?你就这么想我啊?”
“你就说是不是吧!”
“太子要下葬了,可睿王一直称病,朝廷议论纷纷。你现在也不去当值,成天埋在屋里,祖父是担心你。”霍婺说。
霍云对霍孺的担心丝毫不感兴趣,她问:“朝廷议论什么?”
“第一种议论是说,其实就是睿王毒杀了太子,皇上顾念兄弟情谊,所以没有追究,睿王实际是皇上被禁足了。”
这个说法不牢靠,因为睿王只要一上朝,什么谣言都破了。
“第二种议论是说,其实是太子要毒杀睿王,谁知道把自己毒死了。皇上为了保全太子的脸面,所以说是幕僚杀人。”霍婺说。
这比较接近真相!
“如今你也躲着不出现,这传言就更多了,说你因为睿王的事,被祖父禁足了。”霍婺说。
“呵呵。”霍云现在觉得,多一点流言挺好的,她说,“别人怎么想我也管不了,如今我上司放我假,有假不休不是白痴吗?”
“……”霍婺很无奈,“云儿,你没忘记你姓霍,对吗?”
“没忘。可我也没忘,我是睿王的未婚妻呀!”霍云说。
“……”霍婺知道她的性子,云儿性子倔的很,她坚持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你就跟堂伯父说,我好的很,真的就是休息两天,陪陪我娘。”霍云说。
“我爹没别的意思,他说有些事,是非难以说定,眼前也未必定是坏事。”霍婺说。
霍云有些意外,堂伯父居然让三姐姐给自己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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