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连忙垂眸,收敛了自己的目光,不敢直视他的面容。
冷寂把玩着手里的玉质面具,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自以为是,尤其自己的属下,你觉得呢?”
惊蛰浑身一凛,心中闪过一抹惧意,连忙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失言了,还请少主恕罪。”
冷寂也没叫他起来,阴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慢条斯理道:“你们几个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有什么心思,自然逃不过我的眼,惊蛰,你是几人中的老大,应该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不是为情义所扰,明白?”
“是,属下谨遵少主教诲。”
冷寂将手里的面具往案几上一扔,从身旁的女侍手中端过酒杯,轻抿了几口后,淡淡道:“风叔那边,先观察几天,我倒要看看叶平安能耐我何。”
“是。”
西郊,某私人别墅内……
“小子,十五年不见,你倒是出息了。”
开口的是追风,他眸色冷淡的望着对面的年轻男人,眼底没有惊恐,有的只是惆怅。
叶平安挑了挑眉,冷笑道:“爷向来出息,早在十五年前你不就领教过了么?”
追风失笑,用下巴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杯,道:“请我过来不止喝茶这么简单,说一说你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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