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魏陶苦苦挣扎了很久之后,她的美梦还是破碎了。那位临床学院的学长,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本来放弃了的学校保送德国的通行证。
至此,魏陶的长达一年的执着,碎为泡影。
“卿卿。”菜上齐的时候,魏陶满脸促狭地看着余卿卿喊了一声。
余卿卿举着汤匙抬头,就被魏陶脸上的表情给逗笑了。她知道,这丫头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了?”
“你知道当年学长出国的真正原因吗?”魏陶笑纹更深,有种看好戏的意味。
“知道啊。”余卿卿喝了口汤,答得不疾不徐。
“你知道?”睁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余卿卿。不过下一秒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笑自己傻。
余卿卿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位学长啊,可是站在舞蹈室的门口,送了一年的早餐呢。
“他回国了。前几天碰巧陪他女朋友来我家店里喝汤,还跟我问起你呢。”魏陶吃了口鱼,随口说道。
“哦。”对于那么一号人,余卿卿现在已经有点名字对不上脸,所以也提不起兴趣。
“我就知道你是这反应。所以我跟他说我跟你已经失联很久了。”看着余卿卿提不起劲的脸,魏陶笑着吐吐舌头。
她可没有说谎,是断了六年联系,不过才刚刚失而复得罢了。
余卿卿感激一笑,说了声谢谢你。话题就转移到魏陶身上。“你可别光顾着这么号可有可无的人,说说你自己呗。我想听。”
听到余卿卿目标转到自己身上,魏陶璀然一笑,十分大方并且比余卿卿还激动地聊起了这些年两人分开,她身边发生的点点滴滴。包括和前夫的那段最终走向灭亡的婚姻。
再听魏陶聊起自己的故事,特别是聊到那个男人对她家暴的时候,余卿卿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直到身边投来异样的目光,和怔愣一秒反应过来的魏陶的拉扯中又座了回去。
魏陶看见余卿卿满脸愤怒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样子,不禁感动得鼻头微酸。
这么多年,余卿卿还是那么的,那么的护短。那么的,那么的为她的事情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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