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震惊的想到自己目前所经历的一切,可能都是被人计算好的。情绪激动之下,面部变得难看起来,身体也忍不住有些颤抖。
我到这里的一切都是被人算计好的吗?那我以后走的路是不是也已经被别人都计算好了?我就是一个被人安排好命运的傀儡吗?
龙渊不断的提出问题,可惜却没有人能给他解答。
张飞在一旁见到龙渊身体颤抖,还以为大哥是因为被华佗的话给气到了。连忙开口说道:“你不要诬陷我大哥,我大哥被雷劈到的事情是我们整个班都看到的实情。”
华佗小眼放光的说道:“那这么说,你大哥就是所谓的天选者了?”
“这个~”张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自己承认,那就真的暴露大哥天选者的身份了。在场这么多人,万一有人泄露出去,那么大哥铁定会被人追杀的!
而如果不承认,那么不就是说自己刚才说的都是骗人的了吗!
就见田涛突然走了出来,开口道:“华前辈,我们队长他是不是所谓的天选者我们不知道。毕竟您也说了,那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
整个大汉皇朝这么大,说不定就有人侥幸被雷劈而不死的。我们队长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谁知华佗却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到也不错。确实也有人侥幸被雷劈而没死。”
龙渊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如果真的有人跟自己一样,那么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不是真的。
急忙问道:“是谁?”
就见华佗小脸故作神秘的说道:“就是现任黄巾高校的总校长,张角!”
“他也被雷劈过?”众人吃惊,这可是一个秘闻啊!张角居然也被雷劈过,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人提过呢?
就见华佗肯定的说道:“没错,张角其实是我师弟。我们年轻时都被一位世外高人收养,我因为喜欢治病救人,所以跟那位高人学习医学,被传授一本青囊书。
而张角却迷信道术之流,被老师传授了一身的道术。最后更是得到一本奇书,名曰太平要术。
我二人在学艺有成之后,恩师就叫我们下山开始历练。我呀就走遍五湖四海,一路治病救人,得到了神医华佗的称号。
而张角他在游历一段时间后,因为不满大汉学府的独裁制度,创办了现在的黄巾高校!黄巾高校最初……”
华佗讲着讲着就开始给众人讲起黄巾高校的历史。
原来起初黄巾高校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让那些没钱读书的贫苦学生有地方可以上学,学习一些知识,将来也好改善生活。
而且黄巾高校的学费便宜,学杂费更是少的跟没有一样,这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于是学校很快的就壮大了起来。
不过也因此抢了其他学校的不少生源,于是那些学校联合起来,将黄巾高校告到全校盟盟主刘宏的耳边。
于是盟主刘宏以乱抢生源的罪名,撤除给黄巾高校的所有资源供给,使得黄巾高校的资源变得极为匮乏,逼迫其解散学校。
这时许多人开始劝张角放弃黄巾高校,在重新另起门户。可张角不忍心那些贫困的学生重新变回原来那大字不识的无知青年。
于是张角妄图凭借自己修炼太平要术的功法,引天雷劈打,成就他天选者的名号,到时候成为像仙人左慈那样的存在,无人敢招惹。
可惜事与愿违,张角虽然成功的在天雷的击打下存活,但是也身受重伤。到如今还没有恢复过来!无奈只能将所有的校内事物全部交给他的两个兄弟看管。
知道自己不是天选者后,张角颓废了好一阵子,那些知情人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以免在打击到他。
而黄巾高校在其兄弟张梁张宝的带领下,虽然凭借着自给自足的撑了下来。但是却也因为什么人都招,学校内的风气渐渐改变,引的现在是臭名昭著。
听完华佗的故事后,众人一阵感慨。没想到黄巾高校的现状是因为这样引起的。
张飞却义愤填膺的说道:“哼!就黄巾高校里的那群败类,能有什么好学生啊!就是一群高校的蛀虫,真是不明白盟主为什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一所高校存在。”
龙渊却瞪了张飞一眼,说道:“三弟,虽然外面胡闹的黄巾学生很多,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须知荷花尚能出淤泥而不染,何况人乎。
我相信黄巾高校里也有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不全是只会抢掠的败类。”
华佗两眼放光的盯着龙渊道:“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见识。我相信我那师弟如果听到你刚才的那番言论,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华佗又道:“现在你可以给我说说,给蹋顿治病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啊?”
“额~!您还记得这事啊!”龙渊没想到华佗居然还惦记的这件事。
“当然,这年头收个好徒弟不容易。我老人家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跑啊!”
“咳!那个,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蹋顿手脚上的针确实是我扎的。不过我却不能拜您为师了!”
“嗯!为什么?”华佗一脸疑惑的看着龙渊,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就听龙渊说道:“因为我已经有授业的恩师了!”
“这~!那还真是可惜啊!难得有个看得上眼的徒弟,没想到还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能问一些你恩师的名讳吗?说不定我认识的,还能给他说道说道。”华佗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这个~!因为恩师曾经说过,不允许轻易透露他的名讳,所以~,还请您见谅。”龙渊半真半假的说道。
他确实有老师,可惜不是这个世界的。至于说不能透露名讳这点就是他瞎编的了。为了不给自己以后的生活抹黑,龙渊却是难得的学会说谎了!
见龙渊不愿意多说,华佗也就不在强人所难。
十分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一堆受伤的病人说道:“这里的伤患实在太多了,我带的这些药恐怕不够。不过在往南走,到了仁德高校,那里有我的一位侄子。你们可以跟我去那里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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