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这话说的很是寻常,不温不火。
哎呀,我,我,我,让我说什么才好。这简直就如用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是够够的了。
“你要是觉得这样没问题的话,那么我觉得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随便了,你开心就好。”
“好了,我知道了,再见!”
这真的是没办法再忍了,这要是再不走的话,就真的有点让人小瞧了。
别人都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你要是不知趣的还待在这里。这就不仅仅是不是眼色,而是有点呆瓜了。
白袍书生在一气之下就离开了那里,留下林泽一个人在那里。
看着白袍书生离开,林泽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他在那里站了不长的时间,直到白袍书生的背影渐渐看不见。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林泽喃喃自语的说道。
在另一边,白袍书生走去的方向。
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就变成了那样。白袍书生心里很是不舒服,很是不明白。他觉得自己花费了如此多的心思,却什么也没得到。付出了,就要有回报,不然岂不是太伤心。
走着,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军队驻地的伙房处。
现在晚饭已经结束,这些人正在进行着餐具的清洗。说起来,对于行军打仗来说,伙食是最能搞定的。伙食的不好搞定,不仅在于食物运送的困难,也在于之后的整理。而对于整理,水是必不可少的。水是一切的基础,要是没有水,一切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看着那些人小心的使用着为数不多的水,他的心中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
他啊,何必要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要是……直说就可以了,高这么麻烦,实在是没多大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想要回去,想要找林泽说清楚。可是就在他要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你听下了脚步。既然别人不愿意,自己干嘛要多此一举,画蛇添足。想来,他在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自己一定能想明白。这就是他的答案,这就是他的回答。
念及此处,他停下了转身的步伐,继续朝着不远处走去。
“一斗米,米一斗,斗斗精米,谁能知。远方客,客远方,远远方寸,心依然。”
口中念着的语,脚下的路,走着就好。
整个时代都已经被一股无形的洪流所裹挟,身在其中的我们,多的是身不由己。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参与其中,可是因为一些原因,依旧不得不进来。有句话说的话,进来容易,别时难。这条河,自己走过了,就不单单是走过。走过之后的路才是最重要,最要小心应对的。可是要怎样应对,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问题了。
一点点的,一寸寸的,白袍书生离开了营地。他并没有因为天黑的缘故,子啊这里多做停留,他就那样,一直在走,一直在不停的往前走着。他要走向何方,他要走到哪里,谁能知道,谁能晓得。
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有一辆马车。他是不是在等他,他是不是要去那里,我们只需要看着就好。
有些,既然不明白,那就看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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