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经过刚才一番挣扎,只觉得眼冒金星,还有点想吐,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感,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下。而刚才的小护士,也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似乎怕自己一离开她人就不见了似的。
云卿卿有所感觉到,便张开有些苍白的双唇问道:“是不是洛司晨叫你看着我,防止我跑掉?”
小护士倒也诚实,点点头回答:“是洛少吩咐,在你恢复之前,不能离开病床半步。”
云卿卿笑了,俏丽的小脸上有了三分生机,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洛司晨让人看着她不要乱跑,是怕自己出去想办法凑钱给云天磊吧。一旦云天磊脱离危险,他就少了一个可以要挟她的重要砝码。
现在她出不去,但心里却无时不刻地记挂着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
云卿卿跟护士要了自己的手机,便打电话给了蒋伯,她迫切地想知道,父亲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医院的人又去为难他了。
“喂,大小姐,”蒋伯一接到她的电话,声音立刻提高八度,透着无法言喻的惊喜,“我给你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打不通,老先生的呼吸机被重新插上,住院费手术费也有人交了!是不是你借到了钱找人过来交的?”
云卿卿心头一顿,费用被缴清了,会是谁?她还在一筹莫展,谁那么好心帮交了钱呢。
挂掉电话,云卿卿深感疑惑。
这时,小护士拿了样东西递给她,笑道:“云小姐,刚才我忙忘记给你了。这是你的。”一个祖母绿吊坠,在透过窗的阳光映衬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这是她跟医生交涉的时候,作为抵押物交上去的。当洛司晨把韩总踹到门外的那一刻,她曾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筹不到钱,这件吊坠便不要了,这样最起码他们会给云天磊做手术。
没想到,这件吊坠这么快又回到了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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