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是输了,技不如人,还被张云泽救了……糟了,我的脸好烫,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玲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有些温热,一脸茫然。
这一幕点滴不漏地被天音宗的长老看在眼里,她很不高兴!
赵玲雅执意回报张家人情,下嫁张家,已经是自毁前程了。
现在还不和张云泽保持距离,难不成真想将他当成真正的夫婿吗?
就凭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子?
太抬举他了!
“竟敢妨碍我爱徒的前程,即使你表现惊艳,都不可饶恕!”
这位天音宗的白袍长老暗暗想道。
十大宗门收徒,来人不少,可谓是百花争艳。
不过,在徐天羽、赵玲雅之流相继落败之后,真正主宰了选拔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来自天水王朝的散修陈真!
他靠着一人一刀,伤了遇上的大多数对手!
除了赵玲雅毫发无损之外,余下的人全都被陈真重伤,不乏被他当场卸下零件的人,场面相当血腥。
这让许多想要收入陈真的宗门,望而却步。
虽然陈真是不错,值得他们考虑,只是此人太过嗜杀了,遇到的对手十有八九是伤了,或者废了。
这样的做法过于残忍了。
真的将此等人物收入门中,怕是门下弟子要被割韭菜一样被血腥收割啊。
这和他们的本意大相庭径,自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另外一个,就是张云泽了!
此子在第一轮运站伊始,就一路高歌,遇神杀神,遇佛弑佛,不论是何等强大的对手,都被他轻描淡写击败了。
不同陈真的杀意凛然,张云泽是真正的举重若轻,仿若无敌。
“这个家伙,倒是懂得表现。”
天武城的一座酒楼之中,一道小小的人影注视张云泽的一举一动,努了努嘴。
一旁,有数道人影守候,同是关注这一场选拔。
为首的一人眼里有神,在看完张云泽的一连串比试之后,终于懂了为何自家主子要高看此人一眼。
这一个人,当真是值得注意。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还有心性、魄力等等。
更加主要的,是这个小主子对他非常看好,甚至为他争取了不得了的东西。
此事一旦传出,怕是整个大黎王朝都要哗然。
“问题在于,此人已经有了妻室,这一点倒是不好啊。”
高大的人影如是想道,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他的主子一眼。
时间一晃,已经接近傍晚。
夕阳西下,依然留下的只有二人。
“决赛,张云泽对决陈真!”
念完,裁判情不自禁地扫了一眼这两个人。
其实,在第一关混战之后,就采取了一对一的交手,主要是通过他们对敌时候的种种,揣测他们有没有某种天赋。
结果,让他们大跌眼镜。
陈真姑且不说。
陈真一人一刀,走的是攻伐路子,而且性情残忍,实在不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张云泽……这人如同被迷雾笼罩,面对任何的敌人都能轻轻松松化险为夷,然后将对方解决。
可以说,他们两个都是很少见的人杰。
最为奇怪的,还是他们在这之前,都是名声不显。
陈真虽有几分名气,只是他们还没有亲眼看过陈真的本事,可不能凭着片面之词,就相信此人如此无双,值得花费力气,收到门下。
张云泽更是人们口中的废物、蠢材。
直到陈家下台了,方才声名鹊起。
凭着他们的经验,张云泽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有了这番经验、本领的。
之前他以废物形象示人,应该是一种假象。
具体是为了什么,他们一样说不清楚。
张云泽、陈真相继登台。
“我就知道,最终会和我一战的,是你!”
陈真的语气不同之前的平静,有着战意流露。
“哦?何出此言?”
张云泽问道。
“他们全是稀疏平常的角色,只有你,有着几分本事,但是你不如我,对上我,你必败无疑!”
陈真信心十足。
“口气不小。”
张云泽咧嘴一笑,道:“罢了,要天黑了,我要回去吃饭,赶紧动手吧,等我送你下台了,我好回家吃饭。”
此言一出,众人尽是哗然。
什么是嚣张,什么是张狂?
这就是嚣张,这就是张狂啊!
张云泽的确神秘莫测,只是在大家眼里,他最多和陈真旗鼓相当。
如今张云泽如此托大,就不怕被陈真卸去一些零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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