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老夫花钱雇他们来干什么吃的。”安阳郡守陈守礼摔了茶杯,在客厅心急如焚地踱步。
跪着的唯唯诺诺的将士抬不起头,在他值守郡守府时发生的事,他这个都统却浑然不知,直到有人禀告才后知后觉,这在上级看来是失职,是无能,凶手在你管辖的范围轻易杀了人,是不是也能轻而易举杀郡守?
“这次死的是什么人?”
都统陈孤独道:“是甲组护卫丁邰,他修炼的铁砂掌有一二十年功力,可一个照面就被凶手捏碎咽喉,现场的痕迹显示,丁邰发现了对方先出手,结果瞬间就死了。”
陈守礼鼻息嗯了声,“孤独,你先起来吧。郡城的安全你要维护好,莫让贼人趁虚而入,至于府里,你就别操心了。”
陈孤独抱拳道:“大哥有危险,我怎么能安心。凶手的目的不明确,我猜多半是奔着大哥来的,我实力虽不济,还能抵挡几下,郡城由其他人坐镇也一样。”
“你有心了。”陈守礼叹气,“不管凶手的目标是谁,我绝不会让你涉险,咱们兄弟俩共患难几十年,北地蛮族都要不了我的命,区区一个下九流杀手,何足挂齿。下去吧,为兄自有安排。”
“请陆队长来一趟,算了,其他三位队长也一并请来。”
林肃入聘的第一天,郡守陈守礼有请,当见到三人已入座,他的目光落在第四把交椅,抱着小珺就坐了上去。
甲组陆天讥讽,“小老弟,这里是郡守和队长商榷要事的临时会场,让王秉过来吧,就算操练事务繁忙,也不至于打发一个毛头小子过来,还拖家带口,真不像话。”
林肃不卑不亢,“老王说了,让小子过来长长见识,就不劳陆队操心。”
陆天耸肩。
乙组关昌御却说:“丁组老大一直都是王秉,你是什么人?”
“林肃。”二人言语中轻视之意昭然若揭,林肃对他们也不需要太客气。
丙组柯云天乐的见他们拌嘴,打量着林肃,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欣赏。
陆天冷嘲热讽,“武功不怎么样,脾气真大,老关,我们都老了。”
林肃一瞥,“陆队很有自知之明。”
陆天呛气,刚抬起的茶杯就按了下去。
小珺偷偷笑,这个白胡子老爷子的表情好好玩,和二丫家里的老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闻言,陈守礼蹙眉,这小子好狂妄,陆天好歹也是有四十年功力的老前辈,本打趣一句老了,竟然打蛇上棍,桀骜不驯。
陈守礼对林肃印象一下降到谷底。
“都消停会儿。”陈守礼在桌上敲了三下,问:“陆队长、关队长、柯队长,你们对昨夜丁邰遇害有什么看法?”
陆天、关昌御冷笑,很明显,陈守礼把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排除,显然对他很不满。
眯了眯眼,陆天捋胡须斟酌后道:“丁邰的实力在甲组在中等以上,除了我和少数几个人,谁也没有把握胜他,能在一瞬间杀了他,凶手的实力深不可测,暂时还试探不出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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