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炎的剑明明刺向柔心的咽喉。但是柔心却手持匕首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欠我一条命!”柔心用匕首划破了枫炎后心的衣服后走了。
她居然会功夫,而且受了伤还能……枫炎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刚才的确是大意了!论实战,柔心不是枫炎的对手。她刚才只不过是出其不意,侥幸而已。
公子瑾阑在傍晚时醒了。他刚出房门就看见枫炎立在廊下。
“她会功夫!”
“我知道!”公子瑾阑说完就去了书房。那里已经清理干净了,没留下一丝的痕迹。但是公子瑾阑却闻到了血腥味儿。
“你伤了她?”
“是的!”枫炎肃手而立。他的眼睛看着地面,心中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我得找时间和她好好地过过招!
“不要有下次!”
“是!”枫炎走出房门。
柔心回到自己的屋里。她得想办法止血。可是她的伤在后背。于是,她只好拿着伤药回到了书房。
公子瑾阑看到她那副模样竟然有些心痛的感觉。他撕破了她的衣服,给她上了药。
伤口很深,一看就知道是想一招要了她的命。但是剑却刺歪了。枫炎是得好好地练功了。公子瑾阑的眉头抟了起来。
门口的守卫已经换了三盆水了。柔心的身子已经被公子瑾阑看了个够。不但看了,还因为包扎的需要碰触过了。
柔心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公子瑾阑用自己最喜欢的那件盖在柔心身上的白色袍子裹着她。
他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她已经昏迷不醒。他不放心,只好晚上守着她入眠。
柔心半夜醒来,发现自己上半身包裹着布躺在他的怀里。她想推开他。无奈伤口疼痛的让她使不出半点力。她就那么看着他睁眼到天明。
“你醒了!”公子瑾阑翻身起床穿好衣裳。然后他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柔心也的确是累了,合上眼睑睡去了。
柔心再醒来发现公子瑾阑坐在床边看着书。他的眼睛光亮有神,鼻翼挺拔。柔心觉得自己失了神,心中一阵慌乱。
“来!把药喝了!”公子瑾阑扶起柔心,将药灌到她的口中。
药是苦的,但是心是暖的。公子瑾阑帮柔心躺好,然后他继续看书。
“公子!”
“说!”
“有消息传来!”枫炎扫了一眼柔心。
“她已经被你伤成这样,什么也做不了了。”公子瑾阑不耐烦道。
“我们的人在邙山(古称太白原)附近看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很像是公子清浅。”
“巫山草怎么会长在邙山(太白原)?”公子瑾阑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属下想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巫山草可以解他的毒?”枫炎狠狠地盯着床上的柔心。
“让他们继续跟踪!想方设法拖住他们!你立即带人去邙山。如果真是公子清浅,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枫炎走了。
公子瑾阑回身摸了摸柔心的脑门。她并未发烧,但是她的脸却红彤彤的。
柔心是过于担心公子清浅的安危,所以才会气血上涌,以至于脸色绯红。
“你喜欢他是不是?”公子瑾阑坐在床边摸着柔心的脸问道。
“不是!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柔心答得很快。
“难道送信的人不是你?”
“不是!”柔心睁开了眼睛。
“他离开王府,会死得会更快!”公子瑾阑的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去寻解药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柔心固执地想。但一想到公子瑾阑一定会派人截杀中剧毒,无法用功力的公子清浅,柔心不禁气血翻涌。
“噗!”柔心口中的血溅到了公子瑾阑雪白的衣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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