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是如何被赶出御书院的?”追莲问道。
“御书院的太傅先生不喜欢我摆!况且作息折磨人,枯燥乏味的,受不了只能被赶出来了,能有什么办法。”
燕一流随手捡起一根长木枝,拿起自己灵剑对准木枝开始削起来。
追莲极少用剑,因此背上时时刻刻背着一副剑袋和一把精致的弓剑。他看着燕一流削木桩子刺鱼就知道是找不到事干,准备打发时间。
追莲拿着自己的弓箭,嘱咐道:“我去上流打鱼,若是我打中了,你在下流看着点,游下来的鱼记得捡起来。”
“去吧!去吧,我先削一个木尖。”燕一流打发走追莲,独自坐在一块光秃秃的大理石上,木屑时不时的向水里落去。不一会儿一根木叉就削好了,他脱了鞋走到小溪里,看见水有异动就往里刺,借着些许萤火虫的光和月光照看着水面的动静。
月光下,一个手持木棍的少年赤脚站在小溪里,秀发在晚风的吹拂下摇动。
燕一流将木叉对准一处小漩涡使劲扔去,扑了个空,他看着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见,灵光一闪拿出锦囊里的红珍珠,然后拿自己的发带缠起珍珠,吊在树枝上吸引鱼儿。
一阵阴风突然吹过来,他回头一看,瞧见一个白衣飘飘,额前带着一枚水晶抹额,眼睛黑不见底的男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敢问兄台有何事?”燕一流朝那边喊道。
男子轻笑一声,瞬间移行到燕一流眼前,“可否记得我?燕公子!”
眼前男子就像是一抹月光,雅洁幽深,燕一流看着他身子如同静止一般。
“是你?真的是你,卷发少年?”他惊呼道。
燕一流认出来人就是那日自己搭救的少年,若不是那一头卷发他还认不出。
此少年非彼少年,那日的少年文文弱弱,如今却风度翩翩,反差过大,一时半会没认出来。
“我叫含俢,燕公子可以叫我含俢!”
“哈哈哈,含俢……含…俢…真是如此吗?”燕一流听此名字如同女子般羞羞答答便轻笑了起来。
“燕公子为何要笑?”含俢温柔问道。
“没有,没笑什么?”燕一流停了笑声,问道:“含公子,夜半三更来着荒山野岭的,莫非是有事情吗?”
“没有,恰巧路过而已。”
“路过?你这,真是古怪啊!”
含俢看着燕一流手上的木尖和树枝上吊起的珍珠,转眼直视平静的河面,说道:“天色太暗,不容易打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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