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摇摇头,“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来jonny以前,就决定要想加入足球社啦!我叫知念,请学长们多多指教!”无视隔壁的一片唏嘘。
八乙女赶紧把兴奋到休克的薮晾在一边,伸手就给了知念一个特大号的拥抱。
可真是好样的,创办不到一年,足球社就有了这样的名气,作为社员我都替社长们感到高兴!
除了嘴甜,知念本身就拥有着讨人喜欢的形象,几乎所有人都很喜欢他,把他当成自己弟弟看待,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保护欲。连伊野尾这种有点奇怪的人,都很乐意把知念抱上自己的膝盖。但不管我们多溺爱他,他也始终保持着刚入社时的谦逊,有了想法也会耐心地等我们这些学长说完以后再说。说到他的想法,这孩子从小就是相当聪明的类型,他很善于观察大家的心情,就连我那时有退社的想法他都能察觉得到,还问我是不是有了更想去的社团。当时就暗自感叹,他日后一定会成为非常厉害的人物。
知念对于我们社团还真有些别样的热爱。学校规定原则上只要时间不冲突,或是能跟社长请好假,报多少个社团都无所谓。足球社结束以后依旧有足够的时间,我们其他人、甚至社长他们都会再到别处转转,知念也完全可以再去参加其他的社,但他一直都没有报名,只跟了足球社这一个,尤为专情。
就球技上来说,知念的个人实力很强,小学还学过体操,身体柔韧性使他在球场上成为了过人的一把好手,是我们当时球队中一张不可被忽视的小王牌。(小,仅指体型。)这样优点集于一身的知念,是团宠的不二人选。
新的同伴便是以上二位了。
如果真这么落笔,恐怕是对不住良心的。抱歉呐,有冈,开了个玩笑~
有冈是和知念同一天进入社团的成员,但我们完全没有记住他。当初仅有的印象似乎还是……某个人和我一样,看上去有点笨拙。他的存在感确实不高,我是在社团里先认识的他,后来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我们新分成的班上的同学。那时的他还不像现在这么圆,但可能因为童颜的长相,显得呆萌而又老实。
回想起来,与他之间的友情应是来源于一顿难忘的晚饭。那是冬天的一个傍晚,训练完大家都很累,但我因为训练还欠了作业,不能马上去吃饭,就拜托有冈吃完饭后帮我顺便带一些。他问我想吃什么,我嫌麻烦,就随口应道“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预计等他吃完再回教室大概要花20分钟,那时作业差不多能写完,但会有点饿过头。不过我也可以忍受。结果没想到,那家伙10分钟就回来了。
拎回来两个特别大的饼。
“不是让你吃好了再帮我带的嘛!”我嘴上埋怨他,心里兴奋到想下楼跑两圈。
“我怕你饿。”他吃得满嘴都是,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样多不好,害你也跟我一起吃饼。”我挺过意不去。
“不是说好,吃一样的吗?”不知怎的,听他那么一说,被社团拖累得又是补作业又是晚放学的我都快被他暖哭了。
“那,那你不会打两份一样的饭团过来啊!”原本想说的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的抱怨。我对天发誓,那时我只是想缓解气氛,别让自己哭出来而已!
万万没想到,他对我道歉了。可能就是新社员对老社员的那种尊重,他还不知道我只是个凑人数的。
我马上向他澄清误会,告诉他我不是嫌弃这个饼!告诉他这个饼特别好吃,比饭团还好吃!告诉他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总之,尽我所能地去安慰他。
故事到这里还是完美的,当初的日记也花了近乎两个版面来描述我这段友谊的开始。
谁知,这呆萌的孩子当真了,之后凡是拜托他买饭,他一律给我带饼。早知道我会因此啃将近二十年的饼,我……(我当初就该拜托他帮我写作业才对)
但正是因为这个社团,我才有可能结交到他,而他选择了长久地留在这里。这个社团,我好像走不出去了。
“我想成为正式社员!”我向薮提出了申请。薮还不解地看着我:“你不本来就是吗?”我认真地向他解释说,之前只是形式上的,现在是真正心理上的。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就听他说着“好啊好啊”,搭着我的肩笑了一路。
那时我们的社团,虽然又小又破,但真的很开心。有时也在想,如果足球社一直都这般平凡普通,我们玩到高中毕业,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八乙女最近都还在跟我说起,薮当初的梦想就是办好一个足球社,等自己七八十岁的时候回母校,看到自己当年创办的社还在被人好好地继承着,他就非常非常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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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裕翔,初一……”放寒假前,一个男生在足球社的报名表上写下了自己的基本信息。
社团的奇迹,从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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