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落枫去村长家,买了一只大酒坛子,顾南笙将碾碎的葡萄碎装进坛子,密封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村里的村民都忙着秋收过后的耕地,而顾南笙跟岑落枫,则是整日整日的呆在准备种植葡萄的山坡上,为移植葡萄做准备。
即便是找不到贵妃醉的苗子,那嫁接其他的品种也可以的呀。
被掌了五十个嘴巴的苗铃儿,在养好伤之后,就趁着一次上集市的机会,花了两个铜板儿,坐车去了清河镇。
许建明被抓走的当天,临走时跟她说了,清河镇的亭长温时是许建明的远房表舅,当天之所以主动抗下责任,就是想着这表舅能有办法救他。
这不,苗铃儿脸上的伤一好,她就揣着许建明曾经给她的一条银链子去找温时想办法了。
谁叫她恨顾南笙呢!
不惜赔上许建明给的银链子,也得不让她好过!
温时,因着是亭长的关系,家底在清河镇也算有名的,高门红墙,家里还有养了3个佣人。
苗铃儿去他家的时候,温时没在,那心眼儿贼小的亭长夫人谭桂花一看一个妙龄少女找自家男人,又说不清楚到底啥事,瞬间就火了,让家里的长工王大柱把苗铃儿给赶了出去。
苗铃儿没有办法,只能在温家附近的小树林里远远的看着,等着温时回来。
直到夜色降临了,喝得醉醺醺的温时才吹着口哨,一偏一摇的出现在苗铃儿的视线里。
苗铃儿从树丛里钻出来,怯生生的叫了一声:“表舅。”她与许建明同辈,俩人又是表兄妹关系,许建明的表舅,也担得起苗铃儿这一声表舅。
“嗯?”温时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辨认了好半响,都没认出是谁来。
“表舅,我是苗铃儿,下河村的,是许建明让我来找你的。”苗铃儿急忙解释道。
“哦,是你啊!”温时一下子就想起来下河村的那件事:“你来做什么?”
几天前,为了下河村的顾南笙,他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回来被自家婆娘一顿好骂,所以他心里老早就憋着一口气呢。
“我来求表舅给我主持公道,表舅,这件事,整个清河镇都只有你能帮我了。”苗铃儿说着,就跪在了地上。
只有温时能帮她,这话是许建明教苗铃儿说的,本来是想求温时帮忙想办法免了许建明的牢狱之灾,却不想被苗铃儿误会,让他去对付顾南笙。
因着苗铃儿下跪,温时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胸前那隐隐起伏的小山丘,呼吸停了一下。
这几天家里婆娘因着那半年俸禄的事儿一直跟他闹别扭,就是话都懒得跟他多说半句,更别说夫妻间的那些个事。禁了好几天,又加上喝了酒,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年轻大姑娘,只感觉一股邪火冒了上来,某个部位也起了反应。
苗铃儿傻,温时可不傻!
“有话慢慢说,下跪干啥!”温时说着,弯腰将苗铃儿扶起来,只是那不老实的双手有意无意的,在苗铃儿的胸前蹭了蹭。
“表,表舅!”
苗铃儿羞的小脸通红,却不知这样更加激起了温时体内的邪火。
“表舅,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记着你的好,我一定报答你。”
“哦?”温时挑眉打量着苗铃儿:“那你先说说,要怎么报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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