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落枫从身后贴了上来,抱着她的腰,耐心又可怜兮兮的哄道:“阿笙,你就帮我一回吧?我这都憋了好几天了,再憋下去,会坏的。”
顾南笙气得翻白眼:“哼,没遇到我之前你憋了好几年,也没见它坏啊!”
不止没坏,而且还好的不得了。
一想到手里那威武雄壮的触感,顾南笙就一阵脸热。
岑落枫抱着顾南笙,心跳直线上升,声音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阿笙……”
“不要,你自己弄。”
那怎么能一样?!
“阿笙啊。”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幽怨了。
“说了不要!”
最后,某个自以为聪明、强行灌药的家伙就尝到了“自讨苦吃”这个词的深刻含义,磨了好久没办法,只得起身去院子里,打了两桶冷水。
泻火!
第二天天刚亮,村长家就来人了。
因为昨晚的事儿,村长一大早就找了村民到镇上,邀请亭长温时下来跟苗铃儿对峙,然后正好可以让他又把那三个小偷给带回镇里。
张癞子是个起得早的,一大早的就跑到村长门口等着了。
这是顾南笙昨晚告诉他的,只要听说村长要找人去镇上,他就立刻自告奋勇的领命而去。
他也是个聪明的。
见到温时的时候,也没具体说了什么事儿,只说是苗家大妹子让人带话来让他去一趟。
温时就琢磨着,前两天才把苗家之前收上来的税粮给送回去,这个时候苗铃儿约见他,肯定是要感谢他啊!
记忆里苗铃儿那白花花的身子,只要一想想,他都觉得硬了。
温时是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跟自家婆娘谭桂花说是下村里有事,就驾了自家的马车,直奔下河村。那家伙着急的,都没顾得上把张癞子给一并带回去。
张癞子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温家。
然而仅仅过了一刻钟,温家的院子里莫名的飞来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字,扫院子的下人不识字,捡了纸条就拿着跑去给谭桂花了,那谭桂花一看,顿时脸都气白了。
“好你个温时,给我等着!”
且说温时这边,喜滋滋的驾着马车到了下河村,本想直奔苗家的,却在村口就被村民给拦住了。
田二娃是张癞子平时最好的朋友,也是个混子之一。
昨晚他拿了顾南笙的钱,自然得把事情给她办好了,他立刻上前拉着温时的马车:“哟,亭长大人来了,快快快,咱们村长都在祠堂等了你好久了。”说着,也不容温时解释,就和其他几个村民一起,拉着温时的马车朝着下河村祠堂而去。
等到温时到了祠堂,闹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气得脸都青了。
一巴掌拍在堂屋的桌子上,愤怒的开口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温时堂堂清河镇的亭长,我儿子都比她苗铃儿要大,我怎么可能跟她苗铃儿有勾搭,难道是我平时太和善了,所以你们就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么!”
原本还带着希望的苗铃儿听到这话,顿时就气得脸色惨白,若不是因为她的腿骨折了,估计她得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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