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出口我就想狠狠地掐自己一把,这不问的是废话吗,彭正起初混混起家,估计得罪过的人都能绕这个城市围一个圈了。
“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啊?除了公司正常的交际,不过你们也都知道,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我每天要接的文件与合同可是不少,至于得罪什么人了我也不太清楚。”彭正皱眉思索着。
“难道是有人想要害我吗?”
“可能是吧……”我把桌子上的瓜子壳扫进了垃圾桶。
马鸣见我们问不出什么了,就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掏出了拇指大小的黑漆漆的木头,递给了彭正,“当太阳不出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再来这栋楼里了,如果你回家后感觉不太舒服的话,就把这个戴在脖子,但是要记得,这东西每天都得晒太阳。”
彭正把那一小块木头接过去,朝马鸣道谢:“谢谢马大师,那你们这两日要怎么做呢,我需要安排些什么?”
马鸣想了想,这才开口:“这样吧,你把丁旗留在这儿,我俩有什么需要就找他可以吧?我们这两日可能会住在这里,彭老板最好给我们一把备用钥匙,那些重要的文件了最好都整理一下拿走吧。”
“行,没问题。”彭正又交代了丁旗几句,就去吩咐其他员工事情去了。
丁旗留了下来,马鸣让他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再买些必须用品,下午五点到这里来,说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在这里,有个熟悉这里环境的人晚上也好办事。
当丁旗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门口时,马鸣朝我一眨眼,我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跟了上去。
丁旗这个人,很有问题。
出了朝阳食品公司,我看到丁旗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走了。我也急忙拦了一辆,告诉师傅跟上前边那辆车。
就这样,我一直跟到丁旗下车,那是一个酒店门口,而丁旗并没有进去,站在路边等着。
司机看我停在这儿久久不下车,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他嗓门很大,语气很冲:“你下车不下,我这还要做生意的,你……”
他还没说完,我急忙从兜里摸出了一张毛爷爷,塞进了司机手中,陪着笑道:“大哥,这不用找了,再等一会儿呗,真的有要紧的事。”
司机收了钱,这才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丁旗动了,朝马路对面走去,满脸笑容。我朝马路对面一看,不禁大跌眼镜。
马路对面那个穿着妖娆的女人,不正是彭正的妻子、朝阳食品公司的老板娘吗?
丁旗迎了上去,巩筝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并在丁旗脸颊上亲了一口,两人这才朝酒店走去。
我啧啧了两声,看来彭正这绿帽子戴的挺大的啊。
不见两人影子后,我朝司机打了个招呼,这才下了车,也走进了酒店。
我如愿以偿的在他们两个人房间的旁边开了间房。进入房间后,我正襟危坐,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挺好的,当我把耳朵贴到墙上时才能听到隔壁一点点声响。
先是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我叹了口气,决定去洗个澡,然后让马鸣报销今天的打车费与住宿费,这丁旗无非是来这里约会小情人,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就在我洗完澡准备出来时,突然从隔壁传来一声惨叫,声音凄惨,让人听了都头皮发麻。
我急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是丁旗出事了。当我出去后,发现隔壁房间的门已经开了,从屋内到门口走廊上蔓延着一路的血迹,触目惊心。
我急忙拨通了酒店大厅的电话,让他们派保安上来,随后又跑进屋内查看了下情况。
屋内一个人都没有了,中间的那张洁白的大床已经被血迹染红一大片,包括白色的墙壁上,也被溅上了点点猩红血迹,现场看起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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