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倾百肆居然是皇季放走的?
他会有这么好心?
还有,阿凉居然还跟他还聊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等将这一切都搞定以后,左丘凉在皇季的坟前立了块无字碑,这碑虽然不算方正,但却是块显眼的石头,至于这碑上的文字嘛……
他若是想长长久久的呆在这里,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让旁人发“你怎么来了?”溪鹊看着左丘凉,不进眼皮还在上下打架,就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左丘凉伸头看了看还躺在榻上的倾百肆,他被溪鹊照顾的很好,就连白天那刺目的伤口都被包扎的很结实。
“我是来看看你。”
“看我?”溪鹊懵懂的点了点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这模样也知道她已经很累了。
“这几日在灵犀辞住的可还惯?”左丘凉找了个椅子,正正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
溪鹊叹了口气:“还好吧,虽然白清白酒不在了,但是还有别的厨子伺候着,倒也不赖。”
左丘凉了然,然后将目光转向倾百肆:“你……是怎么救到他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知道。
今天到花池边听到侍卫说了那一番话,自己还想着有空还需要再去一趟。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倒是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那段话了。
所以,皇季跟阿肆,到底说了什么?
溪鹊听到她开口这么问,倒是有些意外:“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左丘凉皱了皱眉。
“当时有个人来到灵犀辞,说是旁人托他给我传的信……”
所以,这都是皇季安排的?
“阿凉?”溪鹊的奇怪更深了:“到底怎么了?”
左丘凉笑了笑:“没什么,也许是有什么贵人相助吧。”
“唉……”溪鹊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在灵犀辞过的这般好,你又为何叹气啊?”
溪鹊托着下巴,坐在一边:“说好,也不太好……”
左丘凉靠在椅背上,惬意的准备听她说下去。
溪鹊盯着左丘凉这副没有丝毫波动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实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问道:“阿凉,你就一点都不好奇白清和白酒去哪了吗?”
左丘凉眨了眨眼:“嗯?”
她反应了两秒,随即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一些了,阿炫跟我提起过。”
“说的也是……”溪鹊抽了抽嘴角,低下了头去。
早就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忍又问道:“怎么了,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其实说不说都没什么所谓了……”溪鹊又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凤翎比起南城,也没太平到哪去。”
“也是。”左丘凉点了点头。
“其实我打很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只是没事先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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