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熟睡过去的左丘凉扶了起来,背在了自己身上,也顾不得收拾酒窖里面的残局了,只得先将她带回了寝殿。
溪鹊将被角往左丘凉身下掖了掖,然后起身将给她换下来的衣服放到框内,又转身想要把开了许久的窗户关严。
……
……
次日。
溪鹊向来起的晚些,又加之左丘凉昨夜喝的有些多,所以这一清早的几个侍从也不敢跑来叫她们起床。
几个姑娘一起在寝殿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寝殿的门就被打开了。
“溪大人……”又是为首的那个丫头先开的口,她似乎是在等着溪鹊发话一般,也不多语,也不问。
“早膳做好了吗?”溪鹊问。
“回溪大人,已经做好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那一会儿就送进来吧。”
“是。”
打发走了这几个照顾灵犀辞的姑娘,溪鹊将寝殿的门关上,在里面踱步起来。
左丘凉睡觉一向安静的很,只是自打来了凤翎也没起这么早过,都也不知道早起该做些什么。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嗅到寝殿中有些异味,想来应该也是左丘凉只换了衣裳,未曾沐浴除味的缘故,只好在她醒来之前先凉凉屋。
她三两步走到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户,却发现今日的窗子比前阵子都要难开一些。
怪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就加深了几分。
‘咔——’
溪鹊将头探了出去,可周围什么也没有。
就在她的手放在窗沿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这是……”
“鹊鹊……?”
就在这时候,溪鹊的身后传来了左丘凉慵懒的声音。
“阿凉……你醒了?”溪鹊转头,看着刚从被我里面钻出来的左丘凉赶忙跑到了她身边:“怎么样,睡了一觉没那醉意了吧?”
左丘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神情似乎不是太舒服:“倒是不醉,就是有点……头疼。”
“你是不知道,我回来看你那模样可差点吓死了。”溪鹊也帮着揉了揉她的头,话里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不过是馋酒了,有什么可怕的。”左丘凉笑了笑。
“你还说呢,也不看看自己都喝成什么样了。”
“是有些时候没这么喝过了……多多少少不好适应。”左丘凉苦笑着,自知理亏也不好辩驳什么。
溪鹊也不与她过多的计较,只是边按着头边安排道:“昨夜夜已深,我也不好折腾,一会我叫下面的人给你打些水,你先将这一身酒气洗净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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