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县不就是许晴欢的老家吗,不过在钟山县跟平县的交界处,什么时候有一座叫天王的山了,这个李轩还真不是太了解,只能回去以后再跟许晴欢请教了。
不过这木剑,倒是个实实在在的杀手锏了。
要知道,哪怕是先天修士,都未必会有直击灵魂的灵器,
又跟老人随意的聊了些家常,了解了一些东西,老人留下了野山参跟木剑,背着一箩筐的现金离去,李轩心满意足的收好了两件至宝,现在还不是深入研究的时候。去超市买了瓶好久,李轩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就发现气氛有些诡异,许晴欢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摁在沙发上,旁边是眼神难得清澈的李致远跟林淑仪,似乎在询问着许晴欢什么,搞得小丫头脸红到了脖子根,直到看到李轩,这才松了口气。
“回来啦,快吃饭,都要凉了。”许晴欢急忙道。
李轩哭笑不得道:“爸,妈,你们干嘛呢?”
林淑仪思忖片刻道:“李轩啊,我在想你们两个的婚事,我觉得这事儿早办早好,拖不得。”
“是,早办。”李致远眼中浮现一抹追忆,有些神伤。
李轩也傻眼了,许晴欢直接将脑袋埋在了那傲然的完美双峰当中,头都不敢抬了。
终于将父母从两人的婚事转移到了举家移居到千峰市的话题上,本来李致远死活不同意,可是在林淑仪的劝说跟李轩以婚事“钓鱼”的软磨硬泡下,李致远终于微微点头,不过疑惑道:“去了我们住哪?”
李轩沉吟片刻,道:“爸,我现是学校外面租房子住的,八十平左右,如果决定定居千峰的话,我们回去的时候一起去看房。”
“看房?”
李致远蹙眉:“你哪来的钱。”
这句话其实在酒屋的时候李致远就很想问了,但却没说出口。
“这,我……”李轩语塞。
许晴欢习很习以为常的解围:“叔叔阿姨,李轩帮那个老板看病,给了不少诊金,而且本来打算送他一个房子的,可是李轩没要,于是那个老板过意不去,就将房子折成现金了,对吧李轩?”
“是,是。”李轩讪笑。
李致远跟林淑仪看着一唱一和的小两口,对视一眼,都没问出心中的疑惑,这个时候,不太合适。
将去千峰的事情定下来,一家人吃了个和谐的团圆饭,李致远跟林淑仪提出下午去钟山县北山祭拜李轩的爷爷,李不凡。
李轩的中医就是跟爷爷学的,那套银针,也是爷爷传给李轩的。
所以李轩也很想去亲自郑重的拜祭一下爷爷,哪怕爷爷根本不知道黑铁针中的玄机,也不知道自己的祖上是那么牛逼哄哄,只存在于上古时代的仙人,李轩还是想好好的谢谢他,因为他改变了李轩的人生,也改变了李轩一家人。
钟山县是座夹在南北两座山脉间的小城,南山山清水秀,巍峨挺拔,悠长绵延。至于北山,却是一座很奇怪的山,整座山脉尽显苍茫大气,数公里青山绿叶,再过数公里,却是奇石险峰,寸草不生,荒凉至极。
没有人去深究这座山究竟有什么玄机,可据风水先生所言,钟山县是留不住财的地势,至于说法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以往李轩也随波逐流,颇为认同。可现在,李轩站在黄河支脉旁眺望南北两座山脉,顿觉心生豪迈。
南北这两座山,是传承当中提到的朱雀、玄武秘穴。北为玄武,南是朱雀,是以南山如春,北山苍茫。可这黄河支脉置于县城中央,顺流而下,由西来,往东去,却是白虎逐青龙之势,可南属朱雀,是为火,水往东流,与南方朱雀相冲。这南山虽然是踏青旅游的好去处,却总也发生一些命案或奇闻异事,鬼怪传言。
以往李轩不知其中意味,现在终于明白了。
北山玄武穴,才是真正的风水宝地,是可福绵万世,却不寻往生的天生绝地。
一行人顺大路登山,林淑仪跟许晴欢在前面聊天,李轩居中,时不时的观察地势,不知不觉间竟是落下了眼泪,唉声叹息。跟在身后的李致远察觉到了李轩的情绪,难得关切道:“想你爷爷了?”
“爸,我记得当年您跟爷爷因为葬地的事情起过冲突对吧。”李轩抹了泪珠,沉重道。
“是啊,当年我觉得南山环境好,有陵园墓穴,这县里百分之九十的老人去了都葬在南山。可你爷爷固执啊,神神道道的说什么天地大势,说我凡夫俗子,没有慧眼,不通晓阴阳,不知所谓,偏偏就要葬在北山。后来临了,最后一口气了还在叮嘱我,除此之外一句遗言都没留下。”李致远摇头苦笑。
“可能爷爷是对的呢?”李轩看着苍茫的北山,心中苦涩。
“什么?”风太大李致远没听太清。
“没什么,我们快跟上去吧,我妈她们走太快了,别摔着了。”
“行。”
听了父亲的话,李轩才真正的明白,爷爷并不是什么疯疯癫癫的不靠谱老中医,他教给自己的本领,讲给自己的道理,说阴阳,论乾坤都不是偏执与风言风语,如果李轩猜的没错,爷爷属于那种大隐于市的世外高人,是真正有大本领,大智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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