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就是没礼貌的,你要是敢说我,我让爷爷就罚你就这么一直跪着!”跟眼下这小孩嚣张的表情比起来,叶知夏突然觉得他哥哥整天的冰块脸也没什么不好。
看叶知夏只自顾自的揉着脚不再说话,小孩继续挑衅,“怎么样?怕了吧。”
“……”
折腾了一天叶知夏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跟这个小孩争辩什么了,随他去吧。
正在她烦的不像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当她远远的望见是傅司寒的时候,简直就像看到了走散的亲人。
她刚想对那个小屁孩说,“看你哥哥来了不收拾你!”
可一回头傅子牧却早已一溜烟没了踪影。
远处的男人西裤包裹着颀长的双腿,白衬衫袖口松散的卷在小臂,祠堂幽暗的灯光下衬得眸子更加深邃。
看着虽然是带着导盲杖缓缓走来的男人,叶知夏心里算大概明白不混时尚圈的傅司寒为什么每年都会看到杂志上把他评为“年度最帅先生”。
“发什么呆呢?”
男人被叶知夏一直盯着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
“我在想傅少爷的身材不做模特可惜了。”
傅司寒没想到这个女人祠堂跪了这么久,竟还有精神打趣他。
“看来你跪的时间还是不够长。”
叶知夏顺着头上的声音,抬头望向站着的傅司寒,这个角度让本就身高188的男人更附带着一种压迫感。
“我在这跪这么久还不是因为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还来奚落我。”
亏自己刚才还以为男人良心发现来看她。
“因为我?是之前你求着我要来,这么快就忘了?”
叶知夏乖乖闭嘴,小声嘀咕,“我哪知道来你家要跪祠堂……”
“你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现在后悔走人还来得及!”
男人磁性的声响再次从头顶上传来。
“没……谁说我后悔了,我就当体验生活了。”
叶知夏扯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傅司寒俯视着她,明亮的眼睛,颤动的长睫毛,一副惹人疼爱的样子。
余光突然被她裙子上的一点红色吸引,他这才反应过来,叶知夏腿上之前包扎的伤口跪了这么久已经开始渗血。
他眉头突然蹙起,拉起叶知夏的手,“走吧!”
还没等牵起她,娇小的手却突然抽出,“爷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走。”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蠢?他一直不发话你就一直在这跪到死吗?”
男人整个身体散发着一股森寒气势。
“是!爷爷不发话我就是要跪到死,我不想第一天来就给你带来麻烦!”
叶知夏像是宣泄般说出了压在心里的话,面对叶家对她心里造成的伤害现在这点算什么。
本就寂静的祠堂再次归于平静,可她刚才的话却不断的在傅司寒的脑中回荡,心里某个柔软的位置像是被谁捏了一下。
他不想让她在这再多停留一秒钟,男人伸出手想要拽她走。
叶知夏却再一次的甩开了。
“不要再跪在这给我丢人,还嫌今天丢的人不够多?”他低沉的嗓音有些不悦,深邃的眸中却含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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