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安笑了笑,作为当事人反倒看起来比对方还要轻松:“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有些打鼓,上次刻意那样暗示秦责之后,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跟盛靳年说过。
温初安虽然看透了温芷晴的真面目,也对她那些陷害麻木了,可是她却不想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要不然也用不着和秦责说那似是而非的话。
秦责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摇头了:“没什么事,打扰了。”
他说完就站在了一旁沉默下来,里面正在给温芷晴检查身体,除了袁竞炀毫无顾忌的坐在那里,也没人有那个本事了。
温初安心中一紧,脸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低下头,若无其事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感叹:“想不到我们竟然也会变成今天这样,连说一句话都要遮遮掩掩,深思熟虑,以前的日子还真是令人怀念,不是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温初安在赌,赌秦责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她有预感对自己一定很重要。
秦责是个念旧的人,要不然上次也不会因为她的话有了犹豫。
果然,秦责挣扎了几秒之后仿佛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了温初安一眼,示意她跟上来。
两人也并没有去多隐秘的地方,毕竟保镖还在那边看着,只是稍微离病房远了一点,说的话不至于会被听到。
“这次的事和少爷无关,是夫人打电话到袁家去的。”
秦责的声音压得很低,稍不注意很难听清楚,可是话里的每一个字却不断在温初安耳边放大,让她心跳如雷。
“这是什么意思?”她抿了抿双唇,像是怕惊醒什么一般,问得惶恐又不敢置信。
不是盛靳年特意让袁竞炀把她交出去的吗?
“这次的事因为二小姐不想闹大所以还特意来了医院,当时少爷是要把她带回盛家的,毕竟医疗团队都在盛家,可是事与愿违,恰恰被夫人给知道了,于是夫人要求温家先打电话给袁家,然后她又出面表态,要袁家把你……”
秦责停顿了一下,按他得到的消息,当时夫人虽然顾忌袁家,但是话里话外也说得相当难听。
温初安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盛伯母一手促成的,不,应该说是温芷晴计划的,盛伯母不过是讨厌她而已。
她自小眼睛就看不到,又有一个温柔懂事的温芷晴在一旁对比,盛家除了盛伯伯之外就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当初和盛靳年结婚,盛伯母只出现一次,特意来告诉她别想进盛家的大门也别叫她妈,所以温初安从来都没有去过盛家老宅。
和盛靳年一样,她喜欢的是温芷晴,甚至公然带着温芷晴参加各种聚会活动,简直就是在打温初安的脸。
所以她现在帮温芷晴出头,温初安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吃惊的。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一脸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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