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吩咐下去,给淮美人挪个好一点儿的院子,并且给其父亲秦大人也施以嘉奖。
淮美人此时对这顾景渊心里满是芥蒂,可是却还是逼不得已装作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冲着顾景渊娇媚一笑:“多谢皇上赏赐。臣妾不想让皇上失望嘛~还想要努力活下来再多陪陪皇上的~”
这话说的顾景渊心底满意,一张肥胖的脸上笑得满是褶子。
扭头看了看孟子娴,一下子就想起再冷宫孟子娴端着汤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瞬间就沉下了脸。
“朕记得你是娴美人吧?朕上次见你就一副病怏怏不久于人世的样子,你居然再狩猎中活下来了?”
孟子娴瞥了眼顾景渊身后的那群臣子,并没有瞧见宋淇河与顾景城的身影。
“许是臣妾福大命大吧。”孟子娴淡淡笑了笑,语气有些冷漠。
旁边的群臣看着孟子娴,开始议论纷纷。
顾景渊眯起眼睛,冷冷的冲着旁边的太监说道:“随便赏点儿吧,无趣。”
众人瞧见皇帝瞬间兴致不高,都将目光投向了孟子娴。
旁侧的淮美人看了一眼孟子娴,瞬间眼神一便,上前去就楚楚可怜的对着顾景渊娇嗔:“皇上,臣妾能先回去洗漱吗?这山间密林的脏死了,臣妾不想这群群臣看着臣妾。”
虽然再顾景渊眼里,美人的生死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是淮美人活着回来对他撒娇,顾景渊依旧是吃这一套。
大手一挥,对着所有人道:“昨日狩猎的人按人头去德公公那里论伤。分赏之后,打马回京,朕累了,要回去好好歇息。”
淮美人笑着踮起脚尖亲了亲顾景渊的脸,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顾景渊颈旁缱绻缠绵。
跟着顾景渊离开的时候,淮美人微微回过头看了看孟子娴,对着她点了点头。
至此,孟子娴突然笑了一下,淮美人方才是在给自己解围啊,让顾景渊的目标与矛头都转移了。看来这淮美人,孺子可教也。
孟子娴也不得不佩服淮美人,为了自己的父亲和家族,能够对那肥头大耳猪猡模样的皇帝亲下去,并且还在知道那皇帝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的情况下,装出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来。
这般隐忍演技,她孟子娴兴许难以匹及。
众人散去,孟子娴回到自己的营帐,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宋淇河居然坐在里面。
心里一惊,大步流星的走进营帐放下垂帘,孟子娴的目光如电般扫向端坐在里面喝茶的宋淇河,冷冷道,“宋大人这么喜欢擅闯女子闺阁吗?连营帐都不放过?”
宋淇河脸上倒是不怒,只是从袖中拿出一快手绢放在了桌上。那方巾有绣花,一看便是女子的随身物件。
孟子娴皱眉:“这是什么?你又从哪个女子那里偷盗得来的?”
宋淇河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我可不是你,喜欢行偷盗之事。”
伸手拿起那手绢,孟子娴的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手绢的布料和绣花。
“宫中的人才有的顶级布料……绣花也是苏绣的双面绣……”
宋淇河点头:“嗯,我就知道你是个识货之人。”
孟子娴冷嘲:“你特地来我营帐给我送手绢?”
宋淇河摇头,脸上那一抹笑容随即被深沉给代替:“顾景城身上的,这手绢上有毒,正是可以至人昏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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