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想解释什么,黄时迁的随从眼中闪过亮光,赶紧磕头,只怪自己。
皇帝头痛不已:“你又是要做什么?好好的……”
黄承宴冷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随从一眼,好奇自己这次又被扣上了什么帽子,眼光飘过去看见了黄宁思担忧的神情,心中一暖。
他淡淡的说道:“我觉得恶心,将把他推下去了。”
“你!”皇帝被气得心中堵着一口气,指着他怒道。
黄宁思咬牙,心怪自己多管闲事,又生气黄承宴如此不爱惜自己,竟会如此说,黄承宴这时候眼神清明了些,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他很快理清楚自己的思绪,静了好一会:“请皇上屏退闲杂人等。”
皇帝点头,手一挥,殿内的所有人,包括黄宁思,都被赶了出去。
黄宁思都能料到黄承宴大概要说些什么不能让人听的话,心想只要他肯为自己辩驳,大约就没事了。
他在殿外候着,看着如妃带着太医满脸愠色气冲冲的进了大殿,又梨花带雨眼神闪烁的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随从被人拖了出来,老太监垂着眼皮,低声交代:“圣上仁慈,只罚了一百二十板子,带下去吧。”
殿外的侍卫答应着,又慢慢的低声道:“这是得罪了小王爷的人,还乱泼脏水,你们懂事一些,不要让小王爷不痛快!”
那几个随从听后听后立刻明白这是要灭口,吓得眼睛瞪直了,快要叫出来的时候被侍卫一把捂住了口鼻拖了下去。
老太监转头看向黄宁思,温和道:“不想今天出了这么多事,皇上大约也没有精力跟您说话了,王爷倒是不用在此地干等了,老奴送您出宫吧。”
“对了,王爷,皇上说您以后不用每天都来请安,只需要收到了旨意再来就行。”
路上,听见老太监和他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如妃娘娘真是糊涂,皇上正在气头上,非要硬闯,当着小王爷和那么多下人的面,被皇上当众斥责,闹了个没脸……”
“娘娘是糊涂,皇上本就没怪罪她跟五殿下说些那没影子的事,翩翩就是不听,这会撞到刀尖上了,不是她教的,也成了她教的了。”
“小王爷今日也是很有精神啊,竟说了这么多话。”
“那个奴才也是大胆,说了那么多小王爷的坏话,不是找死吗?”
黄宁思听了许多,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老太监的絮絮叨叨,其实也在警告他让他不要乱说。
他脑子里乱的很,上了马车,细想刚才那些话,额间沁出冷汗,难耐的弯下腰,深深呼吸,好一会才缓过来,揉揉脸,平复呼吸,打定主意,如论如何,他们做的这件事败了,他要一个人担责,绝不会再让黄承宴孤身一人受苦。
这帝京就是虎口狼穴,到了这里不死也要少一层皮。
外面正是热闹时候,喧哗声从马车外传了进来,过了许久,突然马车骤然停下,黄宁思心神不宁没有坐稳,顿时摔了下去。
他掀开帘子,马车夫惊魂不定的看着他,指着地上的人道:“王爷,这……”
黄宁思抬头看去,地上的一位女子摔倒在地,似乎是脚崴了,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十分熟悉。
“将人扶上来吧,带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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