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宋淇河怜惜温柔的凑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做噩梦了,不过我有个猜想,我想去看看,宁玉玺可能在那里。”孟子娴惊魂未定,轻微喘着气说着。
两人打定主意,干脆换了马匹,马不停蹄的赶回帝京,到达城门口的时候,看见正在严格搜查。
几人走过去,恰好看见了熟人——严元。
“你们!”严元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们这是,灵魂回来了吗?”
孟子娴失笑,上前去拍掉他的手:“别贫嘴了,快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墓地’。”
严元咽了口水,直接将两人领进城内,然后立刻修书一封让亲信给顾景城送过去,自己则是带着他们前去墓地。
孟子娴看见两座相邻的豪华墓地,严元在一旁道:“皇上得知你们死不见尸,当即气得晕了过去,不得已之下,只能建衣冠冢。”
孟子娴指着这两座墓:“挖开。”
严元虽不知这究竟何意,但是既然人没死就是好事,立刻吩咐下去,将两座墓挖开,取出棺材。
孟子娴用内力直接劈开自己那座棺木,里面只有一套衣服,她翻开,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淇河,这东西果然在这里!”
孟子娴欣喜异常,将宁玉玺拿在手里,哭笑不得:“你真是让我们好找。”
“这,这不是……”严元看见孟子娴手中的东西都震惊了,那日下葬的时候,他也是亲自瞧见的,明明只有衣物,现在竟然钻出个宁玉玺,这些事情玄妙得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吁——!”顾景城看见信就立刻赶了过来,看见他们忍不住眼圈红了,下马走上前拥抱住宋淇河。
“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你辛苦了。”
孟子娴也十分高兴,拿着宁玉玺说道:“现在,谁也无法阻拦你了。”
之前只欠东风,现在东风吹来,自然要借着这股东风干大事,顾景城拿出宁玉玺,借着顾景渊的名义,号令天下诛杀陈淮栀。
陈淮栀现如今是四面楚歌,手中掌控的兵力很少,如今自己身边没了个亲信,珍珠死了,安然叛逃,现如今也不知在哪里。
“真是一个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之前她正逗弄水缸中的金鱼,此时一把捏住,金鱼被抓的鱼眼翻白,很快她手心就是一团肉糊。
“塔拉姆呢?叫他过来伺候朕!”她丢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厉声说到。
塔拉姆本想借着这混乱逃走,可是陈淮栀不死不休,非要抓着他不放,就被一路带着,还被折磨,真是可怜极了。
塔拉姆浑身锁链,拖着这些东西走了进来,面色惨白,眼下青黑憔悴不已,见到陈淮栀面无表情,眼中夹杂着恨意。
“过来!”陈淮栀抓住锁链将他拖过去:“怎么,你现在也要违抗朕?!”
塔拉姆冷笑:“现在谁人不知道顾景城才是众望所归的皇帝,而你不过是弑君的逆贼罢了!”
这实刺痛了陈淮栀,她猛地掀翻桌上的茶具,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她扯住锁链,死死的勒住塔拉姆的脖颈。
“当初是看你长得像宋淇河,朕才对你怜惜,现在淇河已经死了,你就没有什么用了!”
“那么你就去死吧!”
塔拉姆剧烈挣扎起来,和陈淮栀做着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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