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但主上只说去试探一下。
他便全心全意地相信了主上。
可到了秦家之后,主上根本没露面,只让他去要凤冠,而后要不到,主上也并未生气,并没有执着非要秦家把凤冠交出来,如若不然就让他付出代价。
只是让他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京城。
但说完这些,主上就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任何应援的。
他一开始还以为,要撤出京城,是一个仓促的决定,主上或许还没时间部署一切,后来又认为,现在秦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们心中有疑怕牵连自身,从而退出京城,又没人会来阻拦,何必兴师动众?悄无声息的厉害,才是更好的。
但仔细想来,这其中确实有很多蹊跷。
便是想要他一个人悄然退出,起码可以留给他一个厉害一些的车夫,主上又不是不知道,他并不会武,且主上身边多得是能干的人,为何要他自己走?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个布局,只有他一个人是棋子,是丢在外面挡刀的?
想到这种可能,掌柜狠狠咬着牙。
不。
他不相信主上会这么对待他!
他跟了主上二三十年,一向忠心耿耿的!
掌柜猛地瞪着秦瑟,“你不要想着挑拨离间了,我是不糊上你的当的!”
“真是执迷不悟。”
秦瑟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掌柜,耐心完全告罄,她看向谢桁,忽然玩味儿地道:“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够只折磨人,却不轻易叫他死的?”
谢桁看了看秦瑟,了然:“自然是有办法的。”
秦瑟闻言,就往旁边退了两步。
谢桁顺势走上来,还没等掌柜问他想干什么,谢桁就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顺时针的一挪动。
下一秒,掌柜尖叫声响彻了这个山道。
“啊!我的手!”
谢桁继续挪动着脚掌,掌柜疼得浑身发抖起来,想要坐起来,拨开谢桁的腿脚,但还没等他坐起来,谢桁就抬起脚来,一脚将他踹到在地。
随后,一脚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脚踝上。
彻骨的疼痛,再次从脚踝上袭来。
掌柜仿佛听到自己脚踝骨裂的声音,疼得尖叫不止,“你,你放开!我的脚!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杀就杀!何必为难我一个狗腿子?!”
秦瑟懒怠地道:“看来还是不行。”
谢桁二话不说,忽然蹲下来,一把握住掌柜的手臂,猛地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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