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样……那你主动?”秦瑟将脸凑了过来,调笑地道。
谢桁脸色顿时紧绷起来。
秦瑟有些意
兴阑珊,“看吧,你又不主动,我……唔!”
话音还未落下,秦瑟的唇瓣就被咬了一下。
很快很轻,谢桁就退了出去。
秦瑟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地望着谢桁。
谢桁咳了一声,道:“这样……算主动了吧?”
秦瑟顿时咧嘴笑了起来,戳了戳谢桁的手背道:“没想到你还会偷袭啊。”
谢桁没再说话,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继续编着手里的篾筐。
秦瑟笑了笑,知道适可而止,便道:“那你继续忙,我去找找有没有工具,给你做玉佩去。”
说着,她就起身在屋里扒拉起来。
看着她东一下西一下,欢快的身影,谢桁抬手摸了摸唇角,眼底有清浅的笑意晕染开来。
秦瑟在屋子里的一角,找出来一把小刀,应该是以前篆刻什么东西留下来的,倒还算合适,她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就把玉石块拿了出来,一点点开始雕刻打磨。
见她忙得精细,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谢桁便悄然起身去做晚饭。
“快点快点,他们肯定还没跑!先把人抓了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却一阵喧闹起来。
秦瑟和谢桁还没反应过来,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王金桂带着好些村民,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就是她!一定是她下毒害了我婆母!大家赶紧把她这个扫把星抓起来去送官!”
王金桂看到秦瑟坐在堂屋里,唰地一下指着秦瑟的鼻子,义愤填膺的指挥起其他村民来。
秦瑟把手里的玉佩收了起来,淡然地站起身,似笑非笑地道:“婶子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少装蒜了!今天桁哥儿他祖母,忽然病倒,我们请了大夫来看说是中毒了!大家伙都知道,村里只有你和她不对付,肯定是你记恨桁哥儿他祖母请张半仙来的事,给她下了毒!一定是这样!”
谢陈氏中毒了?
秦瑟一顿,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没等她说话,谢桁起身拦在秦瑟面前,“二婶这么说,有证据吗?如果你有证据,怎么样都可以,如果没证据,我希望二婶不要乱说话!近些日子阴雨连绵,我和瑟瑟都没出过门,左右邻居都是看得到的,我们如何去给祖母下毒?”
听得谢桁有理有据的话,跟着一同来的村民,也颇为赞同。
“是啊,他婶子是不是弄错了?这几天一直下雨,谁有空出门啊?”
“不可能!一定是秦瑟!”王金桂黑着脸,哼声道:“你们别被她的样子骗了!桁哥儿,你也别被她迷惑了!上次张半仙来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张半仙就是个骗子,谁知道秦瑟这小贱人身上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万一是个妖啊鬼啊,不用出门,她也能害了我婆母!若不是她,谁还会去谋害我婆母?”
谢陈氏性子是要强,但除却秦瑟外,她从来没跟村里人闹出什么事来,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嘴硬的人,也懒得去和她计较争吵什么,要说又多大的仇,去给谢陈氏下毒,那真的……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秦瑟。
“一定是她,错不了!这么心思歹毒的人,可不能留啊各位!赶紧把她抓起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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