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府和叶夫人为着叶心兰,一夜也没怎么睡好,早起刚睡了一会儿,听到下人来禀报,说阮瀚引一家和秦瑟谢桁都来了,
叶文府便是面色一沉,便和叶夫人一道起身,去了前厅见阮家人。
他还特意嘱咐了下人,不要惊动叶心兰。
阮家人来做什么,叶文府能猜到几分。
如今叶心兰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不想让叶心兰再见阮文海受刺激。
只想悄悄见了阮家人,抹平此事算了。
而阮瀚引一家看到叶文府和叶夫人过来,阮瀚引便赔罪道:“叶兄,昨日之事,是我教子无方,对不住你家心兰,今天我带着这逆子,来给你们赔罪了。”
说着,阮瀚引毫不留情,踹了阮文海一脚,“还不快给你叶伯父跪下!”
阮夫人见状,心疼自己的儿子,却也不能说什么。
闻言,阮文海面色有些难堪,到底是弱冠男子,哪有这样随意下跪的?
所幸没等他有反应,叶文府便抢先道:“阮兄这是什么话,你家文海是你家文海的事,与我们家心兰有什么关系?往日只是两家的笑言浑话罢了,怎地你还当真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弄错了。”阮瀚引赔着笑,事实上,阮瀚引和阮夫人一听就知道,叶家这是在撇清他们和阮家的关系,尤其是叶心兰和阮文海的。
这两家虽然有说婚约,但没过了明路,也不算有婚约,如今撇清的话,对叶心兰自然是最有利的。
阮瀚引理亏心虚,也无话可说。
阮文海一听,这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叶文府面前,“叶伯父,都是我的错,我知错了,是我对不住心兰,以后我定当好好读书,争取科举及第,心兰往后就是我的亲妹子,日后有需要照拂的地方,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眨眼。”
叶文府皮笑肉不笑,“侄儿言重了,我家心兰虽无兄长,但将来还有弟妹可以依仗,世侄很不必如此费神。”
这是连阮家的示好都不愿意接着了?
阮文海面色更加苍白,他知道耽误了叶心兰几年青春,确实是他的错,女子不如男子,青春宝贵,尤其是适龄婚嫁的女子,稍一错眼,错过的就是终身大事,一桩好姻缘,便是他万死也能难辞其咎。
对于叶文府的话,他也能理解,可理解之余,也有几分难堪。
叶文府这明摆着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丢。
阮瀚引和阮夫人也不能说什么。
而在这时,叶心兰的声音却从外头传进来。
“爹说笑了。阮大哥一心为我着想,这番深情厚谊,心兰和叶家都记着。”
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叶心兰着了一身青色衣裙,从外面走进来,端着柔柔的笑,眉眼间却尽是淡然。
叶心兰走进来,朝几人福了一礼,“阮叔父叔母,几日不见,二老可还好?”
阮瀚引和阮夫人立即点头,“我们都好都好,心兰你怎么样,可还好吗?”
叶心兰温笑,“劳叔父叔母记挂,心兰一切都好。”
语毕,叶心兰看向阮文海,“阮大哥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吧,我爹只是玩笑罢了。叶家与阮家是世交,情谊深厚,阮大哥愿意续上两家情好之意,心兰和叶家都记在心里呢。阮大哥就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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