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海浑身发虚,“若,若我们没有发现那套头面首饰有问题……那心兰……”
秦瑟接过来,“差不多,和这个结局一样。”
阮文海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齿,整个下颚线都在颤抖。
阮老爷更是腿软地倒在床边,他不敢想象,如果叶心兰这样死了,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
别说他们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就是叶家,也绝不会原谅他们,大约真要不死不休了。
秦瑟看到阮家人都吃惊不小,一时间也没说话。
直到阮老爷稍微缓过点神儿来。
阮老爷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才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僵局。
“姑娘,庆丰如今已经死了,这……”
“他死了,不是还有京城的敛芳阁吗?我倒是不信,他们还能死绝了。”秦瑟嗓音透着冷意,“等下我就出发去京城。”
阮文海愣了一下,“那叶家那边……”
秦瑟看向他,“出了这样的事,你和叶家的婚事,最好也往后放一放,等会儿我会去和叶家人说明,那套首饰我会先带着去京城,寻一寻敛芳阁再说。”
说着,她又看向阮老爷,“当然,阮老爷若是怕我贪墨了那套首饰,可以派个人跟我一道去京城。正好,等到这事情解决后,再把那套首饰带回来。”
闻言,阮老爷连忙摆手,“我们自然是放心姑娘的,怎么会这么想姑娘呢?姑娘若要带着去京城,尽管带着……”
那套首饰,那么凶煞,直接害死了阮庆丰。
看着阮庆丰的尸体,他们都能想象,阮庆丰生前经历有多痛苦。
就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怎么敢留下那套首饰?
秦瑟要带走,那正好,还能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呢。
阮老爷可巴不得呢。
只是那套首饰费了太多钱,想起来还有点肉痛。
但跟性命相比,那些钱却也不值钱了。
听得阮老爷这么说,秦瑟便道:“那好,我先回去跟叶家人说一声。婚事的话……”
阮老爷把话接过来,“如今阮家死了人,这婚事自然不能再办,姑娘放心,婚事暂且押后,我会跟叶家说清楚,对于这门婚事,我阮家绝无悔婚之意,只是暂时押后,待到年后,再重新商量。”
秦瑟点点头,便要先离开阮家。
阮老爷见状,想了一下,还是跟秦瑟一道前往叶家,临走前,他把家里的事,交给阮文海处置,要求务必安排好阮庆丰的身后事,先着人去通知阮庆丰的父母。
阮文海一一答应下来,便先让人把阮夫人送回了房间请郎中来看,同时亲自去找阮庆丰的父母告知这件事。
秦瑟则和阮老爷一道,回了叶家。
因为大婚前日,压妆的东西,出现了问题,叶老爷在秦瑟离开之后,就让人找来了叶夫人和叶心兰,将这件事告知给她们。
叶心兰和叶夫人起初还有点不相信,但瞧见箱子上面贴的符纸,不得不信。
一家三口正不知怎么办,便瞧见秦瑟和阮老爷过来了。
叶心兰立即走上来,抓住秦瑟的手,问道:“秦姑娘,那套首饰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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