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没想到皇家国库这么寒酸,这也没有多少让我们发挥的余地啊!加盖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陈皇后说完,还总结道:“红家大夫人说完这话之后还是觉得不太满意,说就是加盖到五座也比预计的少多了。
不过也罢,今后灵犀嫁过去,就送到她房里,可着她花用。”
她伸手去戳老皇帝,“你听听,一个女人都比你大气,真不知道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太抠了!”
老皇帝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为了找回这个场子,当时就大手一挥,告诉君慕凛:“搬!可劲儿搬!今儿你要是给老子在这国库里剩一块儿银子,老子把你腿儿打折!”
君慕凛乐呵呵地把国库搬了个空,都拿去娶媳妇儿了。
三个多月后,第一队伍先到了凤乡城,是白家人的队伍,以及红家几个小辈,还有白鹤染在上都城里相熟的几个人。
比如郑玉琳,比如韩靖荷,当然,还有一直没离开凤乡城,整日跟东宫元混在一起的冷若南。
君灵犀因为是君家人,算是婆家,所以没有来凤乡,只在上都城里等着她。
先来的这些除去白家的长辈以外,小辈们都是过来给白鹤染添妆的。
白蓁蓁豪气地拍给她一摞子银票,白鹤染瞅了一眼,好么,张张都是百万两起价。
这一摞子银票得有个几百张吧?
白燕语也不示弱,以前她最穷,但现在她可厉害了,五皇子留下来的产业全都让她给盘活了,身家虽然及不上有红家做靠山的白蓁蓁,但也是上都城里数得上号的富豪。
从前都是她姐接济她,这回终于轮着她表示了,直接就抬了三十六口大箱子进歌布皇宫,箱子一开,差点儿没晃瞎了歌布人的眼。
太可怕了,一个用银票砸,一个用金子砸,这哪里是添妆,这简直是在扶贫啊! 白瞳剪等人就比较含蓄了,因为本身不富裕,所以只能尽自己最大心意,就是凑个热闹。
人们觉得白蓁蓁跟白燕语可能就是添妆的极限了吧,结果等到红家的几个孩子出手,他们就彻底懵了。
红忘、红飞、红若美、红若琪,四个人往白鹤染面前一站,由红飞开口,指着大殿门口还没抬进来的一串儿箱子说:“染妹妹,你看到没有,这些箱子,排成排的,这就是个头儿,尾巴在凤乡城外呢!太多了,我们就不往里抬了,等你上了喜轿之后,直接把尾巴变成头,反着走就是了,是红家给你备的嫁妆。”
歌布人都疯了,这特么,吓人哪!嫁妆的头进了皇宫,尾居然还在凤乡城外,红家这是抬了多少嫁妆过来?
要不要这么豪?
他们是来歌布显摆的吗?
有人给出了一个数目:“红家给女君添妆,共备嫁妆八百八十八抬!”
当时就有人被砸晕了过去…… 听说过十八抬的,三十六抬的,最多七十二抬的。
这特么的,八百八十八抬,这是要把整个歌布国都给装进去啊! 于是又有人说:“知道你们歌布条件不行,女君出嫁可能也拿不出多少好东西来。
没关系,我们红家也是娘家人,我们来凑嫁妆跟你们凑是一样的。
反正就一个宗旨,绝对不能让东秦皇家瞧不上咱们染染,咱们得让东秦皇家知道,娶到染染,就是娶了一个宝藏!”
白鹤染听着这些话,嘴角都抽得快抽筋了。
这到底是要干啥呀!听说红家为了红忘给宫里充了五座国库,这怎么充完五座国库还有这么多呢?
她小心翼翼地问红飞:“表哥,你们家该不会是砸锅卖铁了吧?”
红飞都听乐了,“染妹妹,你也太小瞧我们红家了,就这点儿……哎我这么和你说吧,这要说四年以前,兴许红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自从你跟太子殿下订了亲,蓁蓁又跟九殿下订了亲,后来忘儿又跟嫡公主订了亲,我们红家在东秦的商途那简直就是一路顺畅啊!阿染你能想像那种感觉吗?
就是不管你做什么生意,那都是畅通无阻,什么官府,什么地头蛇,什么江湖帮派,没一个人敢跟红家叫板的。
用我爹的话来说,红家这几年可能不叫做生意,叫捡钱。
不过你放心,就算捡钱红家也是捡正经的钱,绝不干任何有违东秦例律的事,也绝不替任何官家走任何后门。
所以这些银子你就放心的花,保证没事儿。”
红忘也跟着道:“父亲给了皇上两成纯利润,他们现在是合伙人了。”
白鹤染扶额,得,红家这是把皇家给收编了。
再一个月,东秦太子到了凤乡。
良辰吉日,女君出嫁,大红喜服上用金丝绣着浴火重生的凤凰,全身上下一百零八颗歌布极品宝石,是歌布人送给女君的嫁礼。
依歌布风俗,女婿需上门将新娘子接走,还要给新娘子的父母磕头行礼,敬离娘茶。
白鹤染在东秦没有爹娘,但是在歌布却有孟家夫妇被她叫了父亲母亲。
孟夫人红着眼圈儿坐在高堂位上,强忍着才能不哭出来。
孟父也是激动得手都哆嗦,眼瞅着一双紫眸神采飞扬的东秦太子拉着白鹤染跪到自己面前,老泪终于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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