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在小嘴微张,双眼茫然的小师若雨脑袋上揉了揉,顺手把钱袋放进她终于不算太凉的小手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可刚出门,还不到两秒,他就又转回来了。
站在门口,挠着后脑勺,他有点尴尬的向还坐在院子长条凳子上,眨着大眼睛,满脸不解的小师若雨问道:“村长家怎么走?”
换来的,自然是小丫头捂着嘴的咯咯笑声!
想要离开这里,别的可以不在意,可有两样东西却不得不弄到手,一是身份证明,二是路引。
没有身份证明,被官差查会很麻烦,会坐牢。
没有路引,进小一点的镇子还行,进主城?连城门都进不去!
这里没有网络,身份登记靠递文牍,只能找村长。
路引其实就是一张纸,村长随便写,可他却不敢乱写,若使用者作奸犯科,他也是要连坐的。
虽是举手之劳,但想从村长那把这两样弄出来,难度不小!
屈闯左手提着两瓶白酒,右手提着偷偷留下的一盒叉烧鱼,两盒下酒小菜,敲响了村长家的门,村长也乐呵呵的把他迎进屋子。
可屈闯一说明来意,这老头就开始东扯西扯,顾左右而言它。
看到下午屈闯生意那么火爆,大把大把的收钱,这老头眼睛都红了,不酸才怪,现在有事求到他身上,他怎么可能不动心思?
屈闯其实也做好心理准备了。
试了两次,老头不松口,他也不废话,直接提钱。
老头表示他是个父母官,一心只为村民,不要钱,却又说自己家院墙坏了,材料啊,人工啊,要50银板才能修好。
还能暗示的再明显点吗?
50银板,在村子里能买几亩好地了,这老头明显是在砸冤大头啊!
无奈之下,屈闯只能开始跟老头磨牙,从50磨到45。
45依旧是狮子大开口,相比于50银板,顶多是吃了人后,把骨头渣子吐出来而已。
看样子,只能上杀手锏了啊。
上酒!
作为村子的管理者,老头平时也总喜欢小酌两杯。
可一口喝下去,他也被辣的龇牙裂嘴,感觉着火线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他老脸都抽抽起来,连忙吃了一口菜,可小心翼翼的再尝一口后,他立即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屈闯则趁着他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顿忽悠,让老头直接把两样都给写了,然后扔下25个银板,直接闪人了。
别人送两三斤肉就能办成的事,他扔25个银板,已经很给面子了,这还是他怕这老头醒酒后反悔,不给办后续手续,不然他一分钱都不想给。
事情搞定,屈闯乐呵呵的回到小师若雨家里,接下来,就看这小丫头的计划了。
杂乱的院子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寂静的破落小院子里,在爬满裂缝,墙皮掉土的黄色低矮茅草屋前,挨着木头栅栏的是种的方方正正的绿色小菜,小菜中间的黑色泥土小路上,一个小小少女坐在长条板凳上,仰着梳成双马尾的小脑袋,静静的看着天空,小手扶着凳子,两条小腿儿悠闲的晃着。
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美,仿若幽兰,宁静,致远……
“看什么呢?”屈闯揉着小丫头的脑袋。
揉女孩子头发,就是要把对方头发揉乱,然后看着对方一边娇嗔,一边整理,这样才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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