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越说越气,想到二房一家子更气。
“宋继堂那小子蠢也就算了,二婶什么意思,现在也打算抱宋禹年的大腿了吗?”
他张嘴闭嘴直呼宋禹年,宋砚堂皱眉道:“婉清,不得无礼。”一听这话,宋婉清直接气炸:“哥,连你也站宋禹年那边了吗?你们到底都是怎么了,我们大房凭什么要一直被他压着?他二十五岁就是宋氏的总裁了,你呢?你进宋氏也
好几年了,到现在还是个副总。他当他的董事长好了,就是论资历,你也早该转正了吧?”
“闭嘴!”一直隐忍不吭声的宋正松终于出声了,吓得宋婉清直接一抖。
“我觉得婉清说得没错,砚堂不比老六差。”蒋月因说。
见亲妈开口了,宋婉清赶紧又道:“宋禹年不是想娶骆西吗?行呀,让他把总裁的位置交出来。”
这话显然是说到宋正松和蒋月因的心坎儿里了。
宋砚堂叹了口气:“宋氏在小叔手里蒸蒸日上,我们家有他掌舵,也没有什么不好。”
权利谁都想要,只是有句话宋砚堂没有说出口。宋禹年在宋氏这么多年,威望早已稳如磐石,要让他交出执行总裁的权利,恐怕难。
不过他没有明确拒绝,因为他也想知道,骆西在宋禹年眼里,到底占了几分。
宋正松找老爷子谈判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宋禹年耳朵里。
六爷挑眉:“我敢让,他敢接吗?”
江舟笑道:“老爷子肯定不会答应的。”
宋禹年完全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和骆西的婚期已经定下了,跟顾衍之和宋婉清的婚期就差了一个月。
这是悟善大师算了又算、最快又最吉利的日子。宜嫁娶,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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