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乖呀。爸爸妈妈要陪弟弟去看病，你要照顾好自己知不知道？
小烬月乖巧地点头。
于是，张父张母就真的离开了。
小烬月不喜欢保姆整天待在别墅了里，觉得那会让家里爸爸妈妈的气息变少。
所以，她要求保姆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要离开。
烬月上学的时候，喜欢自己回家，不喜欢司机来接。
这天正巧，天下雨了，烬月没带伞，躲在一家店门外，屋檐下。
旁边有一对爷孙，小女孩抱着一个大娃娃。
小女孩比烬月小一点，圆咕噜地转着眼睛，对着烬月笑。
“姐姐，你怎么不笑？”小女孩笑着说，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听见她的话，小烬月转过头，对她笑了一笑，眉眼弯弯。
看着小女孩手中的娃娃，小烬月有些好奇。
“你手上的这个是什么？”
小女孩兴奋起来，“这是我的娃娃，爸爸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可喜欢它了。”
听见小女孩的话，小烬月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为什么前几天她生日的时候，爸爸妈妈只是打了一笔钱？
小女孩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小烬月，“姐姐，你有娃娃吗？”
小烬月摇了摇头，“没有。”
小女孩听见烬月的话，有些难过，姐姐为什么会没有娃娃呢？她也想姐姐有个娃娃。
小女孩摇了摇牵着爷爷的手，“爷爷爷爷，我们买一个娃娃送给姐姐，好不好？”
爷爷在专心听着两个孩童的幼声稚语，听见小孙女的话，慈爱地应了一声，“好。”
得到了爷爷的首肯，小女孩又回过头来，看着小烬月，“姐姐，我们一起去买个娃娃，好不好？”
小烬月犹豫了一会，看了看小女孩手中的娃娃，她也想要一个。
烬月低低地点了点头。
爷爷在烬月面前伸出一只手，烬月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小女孩，伸出手，搭上去。
刚刚屋檐下再走几步，就是一个玩偶店，爷爷将两个孩子带了进去。
刚一进门，小女孩就挣脱了爷爷的手，跑到小烬月，“姐姐，我们一起去挑娃娃吧。”
小烬月抬头看了看爷爷，爷爷放开了她的手，“你们去吧，爷爷就在这里看着你们。”
听见这话，小烬月笑了笑，牵过小女孩的手，到处看看，虎头虎脑。
烬月选中了一个不是很好看的娃娃，小女孩有些奇怪，“姐姐，我们选一个更好看的娃娃，好不好？”
小烬月摇了摇头，固执的一定要这个。
最后，是爷爷劝住了小女孩。
三人在路口告别，小烬月偷偷的将自己身上的零钱塞在了小女孩身上的衣袋里。
小烬月蹭了蹭娃娃，暖暖的，真好！
小烬月捏了捏挂在娃娃旁边的迷你型娃娃，真好！
——
回想着往事，不知不觉间，泪水沾湿了娃娃。
烬月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拿起纸巾，温柔地给娃娃擦干。
而房间外，早已乱成了一团。
张烬凌冷静下来，“爸，妈，我们约楚连朝过来谈谈吧，总有些事情要说清楚。”
张父张母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楚连朝坐在张家的客厅里，看着他们。
“叔叔，阿姨。我想知道，烬月到底发生过什么？”楚连朝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张母欲言又止，但还是下定了决心，将当年的事一一道来。
说到最后，张母泣不成声，张父红了眼眶，张烬凌忍不住别过头。
这一切都是他们欠烬月的，要不是，烬月也不会……
从一开始听，楚连朝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僵住，他从没想到过，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那…你们是不是常常对烬月说，要乖。”楚连朝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张母噎住了，想起以往的一幕幕。
“月月，你乖呀。……”
“月月，爸爸妈妈很忙，弟弟又生病了，你乖一点，好不好。……”
张母颤抖着声音说，“楚先生，月月，她怎么了。”
楚连朝没有回答她的话，别过头，不经意抹去眼角的眼泪，站起身来，“烬月在哪？”
张烬凌看了看被父亲抱在怀里安慰的母亲，谈了口气，“走吧，我带你上去。”
过了这么久，这件事还是被揭出来了。
看了看楚连朝，有他在，姐姐会走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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