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听了陆雨晗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些日子以来看着陆雨晗疼爱王岩的模样,都让他忘了顾雨晗本是个多么刚正不阿的人。
陆雨晗走到了墨迹的面前的,把王岩给挡在了身后,继续道:“不止墨云要接受惩罚,你,李氏都要为自己所作过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墨迹满脸不解地看着陆雨晗,脸色更加难看了。
陆雨晗冷眼看着墨迹,严肃地说道:“墨老爷当真不知道本王指的是什么吗?还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不知本王说的是哪一件事?”
墨迹一听,背脊骨都凉了,‘咻’地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老臣真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还请王爷明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陆雨晗眯起了眼睛:“墨府李氏,使用禁术,在本王王妃生母,韦氏身上种下噬丹蛊,罪大恶极。而身为振国大将军的墨迹知情不报,任由府里的小妾胡作非为。事后,还企图包庇罪犯,对自己的嫡妻嫡女不理不顾,害得王妃从小受尽委屈。你可知罪!”
墨迹顿时冒了一身的冷汗,全身还不受控地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岩抓起了陆雨晗,悄声问道:“真的是李涵在韦宁身上种下的噬丹蛊?”之前她也只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证明。
陆雨晗点了点头,看着墨迹说道:“昨日有人给本王送来份有趣的信件。信件内容全都是李涵与北方蛮族勾结的证据,还向他们购入了噬丹蛊。”
墨迹身形一怔,感觉脖子都凉凉的,赶紧道:“没想到那个毒妇居然会干出这样歹毒的事情。是老臣的错,是老臣疏忽了她们母女俩。还请王爷降罪。”
陆雨晗对于墨迹的辩词也是十分的不屑,在一旁坐了下来,还拉着王岩在自己身旁坐下:“是吗?本王一开始也不太相信,就命人往下追查了一番。你们府里的大夫却与本王说了不一样的东西。”
陆雨晗停顿了一下,看着墨迹瑟瑟发抖的样子,才缓缓开口继续说道:“他说。。。墨老爷对这件事情早就知情,却选择把这事给掩盖了起来。还把府里嫡妻的身份给了李氏。如今是人证物证具获,这要本王作何感想?”
墨迹随着陆雨晗的话,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陆雨晗就像把他架在火上慢慢地烤,一句比一句可怕。
“老臣只是一时糊涂,被李氏迷惑了心智。请王爷相信,老臣绝没有叛国之意!”墨迹急忙大叫着,眼睛都不敢看向陆雨晗。
可无奈,陆雨晗还是冷着眼,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没什么起伏:“这些日子里,紫烟也与本王说了许多王妃往日在墨府里受苦的日子,听得本王都心疼死了。墨老爷对此又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岩一脸狐疑地看向了陆雨晗,紫烟什么时候说了这些?她怎么不知道?
“老。。。老臣。。。这都是那个贱奴胡说的!之前老臣曾经捉过她,她怀恨在心,才会这么说的!”墨迹已经被逼疯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王岩听了火气都上来了,差点就要站起来与墨迹撕逼了。这老头胡说什么呢?难道没看见她还坐在这里吗?
陆雨晗明显也有些怒了,提高了声量:“那本王十年前在墨府里亲眼目睹,岩儿被关在柴房里,差点连命都丢了,也是本王眼瞎了吗?!”
墨迹即刻吓得四肢朝地,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缓缓转向王岩,却见到王岩冷漠的眼神:“岩儿。。。我可是你的亲身父亲。。。”
王岩也是在气头上:“父亲?也就在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你是我的父亲。我敬你一声父亲,可我母亲被人下蛊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我被关在柴房里差掉就死了,你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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