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晗放下了手中账簿,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秦姐费心了。不过我就要离开了,就当着离开前送给皇兄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这时,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冲了进来,慌忙地叫道:“秦姐,不好了!那些人又来了,想要把软音带走!”
“他们又来了!当我们春花楼什么了!?”秦姐一听,生气地拍桌而起。
说完,转向了陆雨晗,沉着一张脸,交代道:“公子请在这里稍候,小的去把那些流氓给收拾了就回来!”
然后就气冲冲地跟着刚刚冲进来的女子走了。
陆雨晗倒也没什么反应,还是如此沉稳地喝着茶。他把帘子微微开了一个小缝,往下观察着底下的情况。
“你们都在干什么!?”秦姐的声音刚传来,就见原本抓着软音的男子一脸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秦姐挡在了软音的前面,踩着地上的彪形大汉,一脸怒气地叫道:“在我秦姐的地盘动我的人,你们是活腻了吗?!”
台下的人却不服了:“从前的品大小姐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如今都流落红尘了,怎么还碰不得了!?”
以前软音还在品府的时候就不乏追求者,但偏偏就是一个都没看上。都说因爱生恨,在场的大多数,也都是以前曾被软音拒绝过的人,心里早已堆满了埋怨。
只见秦姐一跺脚,连带着整个地上都摇晃了起来,桌上的酒瓶杯子都滚了下来,砸了一地:“我们春华楼的姑娘向来只卖艺,不卖身。这是从开业以来就定下的铁规距。有谁不服的,就请离开。若还是顽冥不灵,就休怪我秦姐不客气!”
秦姐这么一怒,的确劝退了许多人。但在场的,也不乏皇亲贵胄,也有不怕死的,上前叫嚣:“本大爷姑父可是悦城的县衙!小心本大爷让你在这个悦城呆不下去!”
陆雨晗一听,马上也来了兴趣。干脆一甩手,拉开了帘子,冷声开口道:“哦?是哪个芝麻绿豆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本王的人呐?”
陆雨晗虽声量不大,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回荡在了整个春华楼里。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投向了慵懒地靠坐在二楼隔间里的陆雨晗。
“你谁啊?!摆什么架子?!”男子不满地叫道。
不过陆雨晗听了也没生气,脸上任然挂着微笑,靠上前来,看了一眼楼下的男子:“你又是哪个小毛头?你不是说你的姑父是悦城县衙的吗?怎么连本王也不认得?”
“本王?”男子皱起了眉头,难不成楼上这位看似年纪轻轻的男子真的是位王爷?可现今卿玉国内的年轻王爷也没几位。。。
这时,旁边的另一名男子突然有些慌张地叫道:“十王爷!难道真的是十王爷顾雨晗?!”
陆雨晗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声怒斥:“一个小县衙就敢惦记本王的东西,是觉得本王退出朝政了,就办不了你们了吗?!”
陆雨晗的一声怒斥,一整阵威压瞬间向场下的人猛烈袭来,让他们统统都吓得下跪了下来,纷纷喊道:“十王爷饶命啊!”
就连上一秒还在嚣张跋扈的人,此刻都跪在那里,瑟瑟发抖,连一声都不敢吭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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