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在东院住下了。
文声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辗转反侧。
他再怎么傻也知道,辰王那么尊贵的人决不会为了这等小事亲临曹家村,但是现在辰王将一场原本子虚乌有的谣言变成了承诺,一个亲王的承诺!
大家会怎么想他,织锦又会怎么想他?
他确实和辰王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有谁会信他?
不行,他必须要去向织锦解释清楚!
他刚打开门,一柄锋利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一个带着鬼面具,浑身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手握着剑柄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再往前一步,所有人都得死!”
“你什么意思?”文声吓得退后一步。
“我的话不重复第二遍,记住我的话,如果你赢了比赛,所有人都可以活,如果你输了,呵——”
他冷笑起来,让文声不寒而栗。
他咆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没有听说过辰王的名讳吗?他是杀神,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好比赛,不要想着作弊,赢了比赛所有人都可活,你还能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这有什么不好?”
他一语道破文声的心事,让文声不禁神经紧绷:“你怎么知道?”
黑衣人笑道:“我没有什么不知道!”
声音还未消散,人忽然就不见了。
文声再也支撑不住,扶着门框瘫坐在地上,风一吹他冻得直打哆嗦,原来他后背早就被冷汗汗湿了!
奇怪的是,辰王并没有限制陈凡生和曹织锦的自由。
两人回家之后,陈凡生忽然想起那天在曹家村后山脚下陈画冥说的话。
他说:“凡生,这个机会可能是生机,也可能是死期,你有可能不但救不了织锦,还会将自己搭进去。你要想清楚!”
难道父亲的不确定是辰王?
他看着曹织锦道:“阿锦,我想见见父亲。”
曹织锦点点头。
有父亲在身边,公公的伤想必好得差不多了!
两人朝着后山走去。
路上,陈凡生一路一言不发,待进到山谷,到木屋前的时候,陈凡生开始说话了。
“阿锦,辰王这次是冲着我来的。”
“相公为什么这么说?”曹织锦不解的问,毕竟她之前还惹恼过辰王,他又怎知辰王不是后悔放了她,现在回来整她?
“阿锦,我做了一件事情可能得罪了辰王,这几天你在这里陪着师父好吗?”
“不好!”曹织锦后退一步,看着他,“相公根本不是来看公公的,相公是想将我甩在这里!”
“阿锦,我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陈凡生上前一步,曹织锦立马后退一步。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阿锦也不想相公受一点点伤害!”
“不就是得罪了辰王吗?阿锦也得罪过他,就让他老账新账一块儿算,我们等着!”
木屋里忽然响起一阵拍手的声音。
“谁!”
陈凡生一听那声音不太对,捡起一块石头当做暗器从窗户口掷向屋子里声音的方向。
那石子却反弹了回来。
陈凡生抱着曹织锦往旁边一躲,堪堪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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